阮诗诗低头喝了一口豆浆,对他说:“你先忙公司的事吧,咱俩的事,越理越乱,我是觉得彼此冷静一段时间不见面,其实挺好的。”
“不是刚冷静完吗?冷静这个东西,次数不宜多。”陈宴安低沉地说。
阮诗诗听了,没说话,继续默默地吃着东西。
她现在的心思没全都放在他和他的家人身上了,已经匀出一半来,在想怎么决定肚子里这个小东西了。
陈宴安看她半天不说话,像在想什么似的,试探地问:“怎么了?看我要走,舍不得了?”
阮诗诗抬头白了他一眼,“快走你的吧,我巴不得呢!”
吃了早饭后,陈宴安把昨晚的砂锅和碗筷给刷干净,拿回了自己家。之后又过来,收拾行李。
他的衣服和阮诗诗的都放在一个衣柜里,行李箱也在她的房间。他收拾的时候,阮诗诗心软不想看到那个画面,遂去了客厅。
陈宴安心里装着公司的事,收拾起东西来,就有点心不在焉的,一不小心就把柜子里放着她的包包给扒拉到地上了。
包里的东西撒出来了,一张折叠的白色a4纸躺在那里,他好奇地打开来看了。
阮诗诗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时候,突然听到房间门猛地被用力打开,陈宴安随即像是一阵风似的来到了自己跟前,双目赤红,胸口上下起伏地居高临下瞪着她。
她不明所以,从沙发上坐了起来,仰头看着他,愣愣地问:“宴安,你怎么了?”
“阮诗诗!”他咬着后槽牙,用力地叫了她一声名字。
“干什么?”阮诗诗突地没来由的心虚,舔了一下嘴唇,“你有事就说,别跟我这副苦大仇深的模样。”
陈宴安在她面前抖搂出那张b超单子,一字一顿地问:“这、是、什、么?”
阮诗诗看清他手里的b超单子,脸色一变,“你居然翻我的包?”
“我没翻,是我不小心弄掉地上了,单子掉了出来。”陈宴安解释道。
阮诗诗伸手就要把单子抢过来,不了陈宴安把胳膊往后一仰,并不给她。
“怀孕了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他生气地问。
阮诗诗梗着脖子,看向一边,“因为这不是我检查结果,是夏夏用我的名字去做的检查。”
“哦?是吗?”陈宴安怒极反笑,从口袋里掏出电话,“既然这样,那我得给贺总报个喜讯了,免得贺夫人没说,他还不知道。”说着,他就要拨号。
阮诗诗伸手去够手机和b超单子,嘴里喊着说:“不许打,把单子给我!”
“那你说,这个检查报告,到底是谁的?”他逼问道。
两人的胳膊都高高举起,彼此怒目而视。
几秒后,阮诗诗败下阵来,颓丧地放下胳膊,眼圈里含着眼泪,气急败坏地说:“我的,我的,是我的!你满意了吧!”
看她哭,陈宴安也放下了胳膊,就要给她抱进怀里。可阮诗诗却强硬地挣扎,不让他碰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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