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躲在光罩之中,犹如一个乌龟壳,他打定主意躲在乌龟壳里不出来,舒月痕一剑刺来,打破几层灵光,又有几层灵光发出,护在他身前。
这就是剑修最讨厌的对手,把防护加满,被动挨打,跟剑修比耐心。
黄衣修士想跑,可他比不上剑修的速度,被舒月痕在空中拦下,又回到了山谷之中。
舒月痕提醒自己耐心,就当他是练剑的靶子,她不信自己打不破他的乌龟壳。
她边打边问:“你以前不是凡人吗?你被道侣欺压,不去对付她,而是虐杀这些凡人女子,这样修道又有什么意思?你就算得道长生,也会永远被你道侣打骂,这样的长生值得追求吗?”
那黄衣修士越听越怒:“关你什么事?”
舒月痕故意激他动怒:“让我猜猜,你道侣是怎么打你的?是不是她用鞭子打你?还掐过你的脖子?还抓住你的头撞墙?哦,你是修士,想来撞不坏。还有你为什么把那个凡人女子的四肢折断,难道你那道侣也曾这么对付你?她可真是过分啊!你又为什么把那凡人女子放血而死?你道侣曾对你这么做过吗?那你怎么还活着?”
黄衣修士脸色黑气大盛,他已无法压制心魔,被舒月痕激怒,不再层层防护自己,而使出一方形金印,那方形金印急速膨胀,化成磨坊大小,压向舒月痕。
舒月痕见他彻底失了心智,身形往后一闪,持白云剑跃过方形金印,直击黄衣修士面部,而青霭剑从剑囊飞出,无声无息,绕行攻击黄衣修士后脑。
那黄衣修衣的正面防护挡住了舒月痕的白云剑,后脑防护却出现了薄弱之处,被青霭剑突破。
黄衣修士还以为自己死定了,不料舒月痕只击破他的气海,他的灵气疯狂泄露,被舒月痕制住要害,全身动弹不得。
舒月痕把他扔在那些凡人女子尸体中央,冷冷问道:
“我想知道,什么人在你背后包庇你,纵容你行此恶事?”
黄衣修士双眼发红,怒骂:“贱人!你这个贱人!”
舒月痕心想自己并不会刑讯逼供,不想再忍耐,准备提剑杀了他。
这时,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:“这位道友,剑下留人!此人杀不得!”
舒月痕抬眼望去,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道人带着林静庸站在一朵白云上从天下落下。
那朵白云是中年道人的法器,落地后被他从容收起。
而林静庸一脸惊喜地跑了过来:“魏女侠!你没有事吧!”
“没事,有事的是别人!”
舒月痕望向那中年道人:“这是谁?”
林静庸连忙介绍:“这是我们真符门的吴掌门,他是来帮我们的。”
吴掌门看了看这群女尸和被舒月痕制住的黄衣修士,眉头深深皱起,叹道:
“白玉庭,没想到你竟然做下这些恶事,多年的修行白废了!”
原来这黄衣修士的真名叫白玉庭。
白玉庭根本没有理会他,仍然怒骂舒月痕:“贱人!你不得好死!”
舒月痕不耐烦地说道:“吴掌门!我觉得此人还是杀了清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