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昏睡过程中身体无法动旦,识海心神是翻腾不息的,七情六欲不停运转。
待到各项接近中和平衡之后自然醒来,不幸的是琴儿用情欲挑逗让他提前醒来,浑浑噩噩之中发生难言之事,导致赵川心性大变,滥情乱性。
所以醒来时第一句话就是:“琴儿怎么是你?”
“念芷姐已经被仙尊带走,永远回不来了!”琴儿第一句竟这样回答赵川。
赵川的心一下子跌进了无底的冰渊。
所以当时两人赤身裸体,相对无言,直到程舒兰敲门时,赵川竟也无动于衷。
对于琴儿来说,嫁给赵川是如愿以偿的,赵川也是顺其自然。
琴儿感觉是一头扎进爱河,尽情享受。
赵川只得用肉体的快乐抵消心中的痛苦,一个扭曲的灵魂就这样诞生了,然而琴儿以为这就是爱。
也许赵川觉得,这是该干活。
赵川醒来之后也曾与程舒兰和韩凌玉履行义务。
她们自然也不拒绝,总感觉是例行公事。
尽管赵川依然威武雄壮,但以前那刻骨铭心的爱已经荡然无存。
其实天下夫妻就那么回事,夫妻时间长了相互抚摸就像左手摸右手,哪那么多激情澎拜恩爱如初。
心里的失望自然会影响身体的反应,越来越淡也顺理成章,加之略有耳闻对赵川荒唐之事,心中失望渐增。
依茹满月,韩家接韩凌玉回江州。
程舒兰和韩凌玉挥泪告别:“妹妹何时回来?”
韩凌玉掉泪:“不知道,也许几月,也许几年……”
韩凌玉回江州后几天,程舒兰住程府就不回来了。
程舒兰说是去医馆方便,并带走梦儿和雪燕。
赵府一下冷清许多,只剩下慕瑶翠儿素琴。
赵川也更加肆无忌惮。
其实,只是没人知道赵川心中的苦,真正的苦。
至少这个世上,到现在还没有人能了解赵川心中真正的苦,反正赵川此时是这么认为的。
一日,赵川正闷闷不乐,田贤成和任茂尤及钱长坤来访。
客厅喝茶,聊天。
田贤成呵呵一笑,凑过身来,献媚道:“赵川弟,在家无事,可否去我那一聚?”
“不麻烦了,等会我会安排酒菜,哥几个小酌几杯吧!”
“兄弟,难道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?”田贤成故作神秘。
赵川笑道:“略有耳闻,岂不是环肥燕瘦男人乐园?”
“弟!言差也,我那里琴筝歌舞,乃高雅才技多也,不妨一试?”田贤成压低声音。
赵川看着任茂尤和钱长坤,二人忙鸡啄食地点头,谄媚地笑着。
赵川同意了。
赵川几人立即去田贤成的天香阁。
先吃饭听曲。
有丫头出来,红褂绿裤秀鞋,露额披发,描眉画眼粉腮红唇,十二三岁,左手拿碟,右手击鼓。
那丫头近前施一礼:“蝶儿给各位大爷唱一小曲,用以解闷。”
“叮叮……当当……咚咚咚……”碟鼓击打起来。
“春花秋月何时了,往事知多少。小楼昨夜又东风,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,咚咚咚……”那叫蝶儿的丫头唱道。
“雕阑玉砌应犹在,只是朱颜改。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,咚咚咚……”
任茂尤拍手鼓掌,大叫:“不错,不错!”
大家都点头称好。
此时叶浩宇突然走进来,一见众人,故作惊讶的样子,指着任茂尤等道:“甜大哥,不够意思,你们四个开小灶!”
田贤成已起身说:“不知道叶弟也喜欢,以后叫你一起就是了……”
赵川扫了一眼众人,看了看蝶儿,说:“田大哥,是否要给赏钱?”
“这事……叶弟办好了,他开钱庄!”田贤成指着叶浩宇笑。
“我刚来,还没听呢!冤大头也不能这么当吧?”叶浩宇撇嘴。
任茂尤冲当和事佬:“下次一起!”
田贤成示意,蝶儿又继续:“叮叮当当咚咚咚……”
“春江潮水连海平,海上明月共潮生……”
“滟滟随波千万里,何处春江无月明?江流宛转绕芳甸,月照花林皆似霰……”
“空里流霜不觉飞,汀上白沙看不见。江天一色无纤尘,皎皎空中孤月轮。江畔何人初见月?江月何年初照人?人生代代无穷已,江月年年只相似”
“不知江月待何人,但见长江送流水。白云一片去悠悠,青枫浦上不胜愁。谁家今夜扁舟子?何处相思明月楼?可怜楼上月徘徊,应照离人妆镜台”
“玉户帘中卷不去,捣衣砧上拂还来。此时相望不相闻,愿逐月华流照君。鸿雁长飞光不度,鱼龙潜跃水成文。昨夜闲潭梦落花,可怜春半不还家。江水流春去欲尽,江潭落月复西斜。斜月沉沉藏海雾,碣石潇湘无限路。不知乘月几人归?落花摇情满江树。”
一曲终了,蝶儿收鼓落碟,上前施礼站在一旁。
大家纷纷鼓掌,钱长坤故意拉着阴阳腔,捅一下叶浩宇说:“叶兄,看赏呀?哈哈哈。”
叶浩宇给了些散碎银子,田贤成示意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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