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发着酸涩难闻的气味儿,逼得她皱紧了眉头。
赵知溪很着急,不停的催促:“你快喝啊,别磨蹭了。”
盯着乔梦鱼喝完,她好赶紧出去吃午餐,她饿了。
乔梦鱼是真的喝不下,闻到气味儿就已经令人作呕了,更别提喝下去,捏着鼻子朝着赵知溪摆手:“快拿走,受不了了。”
她要吐了。
赵知溪皱眉,疑惑的把药碗凑到鼻息边,闻了闻:“挺好闻的呀,我没给你用苦药,快喝了吧。”
乔梦鱼眉头拧的更紧了,缩在被子里,一手捂着口鼻,一手横在身前,一副随时准备推开的模样。
“真的,小溪,我真的不行。”
乔梦鱼这边正说着,外面善解人意的席特助便说话了:“赵小姐,雪糕买回来了,您是要现在吃还是饭后吃?”
“现在现在!”赵知溪激动的转身就跑,也不管乔梦鱼吃不吃药了,端着药碗一起跑了出去。
长条形的餐桌上,规规矩矩整整齐齐的摆了十多盒雪糕,都是湖州能买到的顶级的品牌,各种口味都有。
赵知溪端着药碗,欣喜的瞪大了眼睛,说话都带了笑音:“还是邵先生最好,傅砚辞都不允许我多吃。”
刚刚还不是人的邵先生,因为几盒雪糕,成了最好,邵嵘谦摇头失笑,早知道,他提前就备着了。
“你去哄你老婆喝药吧,我没时间了。”说着话,白瓷的药碗塞进了邵嵘谦的手里。
刚刚还一本正经说“小鱼不肯见他”,像是要“一夫当关万夫莫开”的不让他进卧室,这么快就出卖了她的“好朋友”,催着他去哄她喝药。
邵嵘谦自然愿意,只是小狐狸崽子抗拒喝药,想让她乖乖听话,压根儿不可能,他也只能用强。
小狐狸崽子应该是听到了赵知溪的话,进去的时候,正靠坐在床头,虎视眈眈的盯着他,贝齿咬着下唇,大有一种“誓死抵抗”的意味。
“赵小姐大老远从京市跑过来,你忍心让她白跑一趟?”邵嵘谦动之以情。
他自己心里也清楚,狐狸崽子脾气硬,他就是说的声泪俱下,也不见得能说动她,他这么说,只是让她放松警惕罢了。
“为了你,她又重新改良了药方,只是闻着酸涩,但口感是微甜的。”邵嵘谦说着话,人已经站到了大床边。
果然,小狐狸崽子将信将疑,仰着小脸儿望着他,眼神儿明显写满了不相信,可还是带着疑惑。
邵嵘谦不动声色,眸色沉沉,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白瓷药碗:“这样,我先尝一口,看是不是真的是甜的。”
邵嵘谦嗓音磁哑沉缓,听得人心猿意马,乔梦鱼一双狐狸眸里写满了狐疑,一心想着这么酸涩的汤药怎么可能是甜的,赵知溪是怎么做到的。
她正纳闷儿着,颀长的身躯忽然压了下来,宽厚有力的大手,一手压着她的肩膀,一手压着她的后脑,紧接着是温热的唇瓣和酸涩的汤药。
原本就微苦的口腔,瞬间被浓烈的酸涩味儿充斥,她下意识想要反抗,可邵嵘谦的大手太有力,将她整个人都固定的死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