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满一箱银票,怎么用一个如此普通的箱子装,真的太低调。
下次他在路边见到此类木箱子,还是得好好的查看一下,万一是哪位低调老板掉落的,就发财了。
当然,也只是想一想,真的能随随便便掉一箱银子的人,又岂能是简单人物。
为了小命着想,还是不要有贪念的好。
金老板出手还真的阔绰,他要是有这么一个朋友,估计半夜做梦都能够笑醒来。
「金老板慷慨,能够认识您是云姑娘的福气。」
「帮朋友
是应该的,我相信诗涵的眼光,也相信你。救人如救火,还望你快快准备。」
「金老板放心,我即刻就招人启程。」
待人走后,钱长特意数了数银票,好家伙居然有足足的二十万两。
看着满满诚意的银票,顿时觉得自己变得力大无穷。别说寻人,就是天涯海角天上飞的地上爬的都能够找出来。
卖房屋门面是为了赚钱,找人同样也赚钱,还可以帮到朋友,当然是选择后者。
不到半个时辰,严子的小院站满了人。
有好事钱长自然不能忘了兄弟,别人靠不靠的住还得另当别论,严子是百分百靠的住。
何况严子现在还是一个人,多存点银子将来好娶媳妇。养孩子也是一大笔算不清楚的开销,反正存钱就对了。
金诗仪返回悦己阁,金子财正翘着二郎腿,嚼着麻辣牛肉干,见她回来忙乐呵呵开口:「爹昨日给你寻了个好夫婿,你赶紧换套好看的衣裳,好好打扮打扮。」
「不见。」金诗仪带着几分怒火直接回绝。
诗涵出事,她心里烦着,谁知道亲爹抽什么风,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她塞人,真不省心。
金子财把嘴里没有吃完的牛肉干随便一吐,不悦道:「你不嫁人想干嘛?这个看不上,那个不喜欢,你喜欢谁?自己又不是长的如花似玉,还挑三拣四的,不是你爹好说歹说,人家未必能乐意,别不知道好歹。」
金诗仪神色冷了几分,「知道我不知好歹,你就别费那功夫。走吧,不送。」
金子财抓起桌上的一包牛肉干就砸了过去,只砸到手臂。本来就没有几分颜色,他也不会那么没有分寸砸脸。
「一把年纪,没大没小,也不知道你娘是怎么教你的。」语气中几分不悦,几分怪罪。
白一一要是会管教女儿,现在悦己阁的经营权早就是他的呢,哪里用的着费心思。
家门不幸,娶了个没点帮助的妻子,不管事,拿了点钱就满足,有了悦己阁这个金鸡还怕没有银子花?
妇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,他才没有那么好打发。
金诗仪怒气散了出来,音量也大了好几分,「古语云「养不教父之过」,你自己的过错,还想让我娘背黑锅。」
说到亲娘,实质上对她并没有多好,起码有一点好,没有亲爹讨人厌。
金子财指着鼻子骂道:「老子没有教你,是因为老子要赚钱养家,你是你娘带的,是你娘教的,就是她没有教养好。凭什么老子不能说?就是你娘现在站在这里,老子也敢说,就是她的错。「
「呸,每次我有什么好的地方,你就往自己脸上贴金,那时候你怎么没有说是我娘教的好?」
「你娘会啥?你还不是遗传老子的聪明天赋。「
白一一那老婆子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别把人教坏就不错,能学到什么好。
「老家伙,你自己是什么人,心里没点数,一大把年纪了,该吃吃该喝喝,别整天瞎琢磨。「是亲爹,换做别人早就丢出去,免得碍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