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新网址:www.xs</p>对于自幼被兄长教育,凡事谨慎应对,从不小瞧任何一个敌人,就这么一路逆袭,最终成长为化神尊者的江疏影来说。
她从来没有小瞧过这位韩家世子的意思,特别是知晓这位韩世子运筹帷幄,兵不血刃地收服剑宗后,就更加重视了几分。
所谓狮子搏兔,尚尽全力,江疏影曾预想过很多次,在捉拿韩墨这个恶徒时,她可能遭遇一些麻烦与困难。
为此她还提前想好了一些应对的措施。
然而,任凭她如何聪慧,如何谨慎,却千算万算都算不到,在初次遭遇韩墨时,会遇到一个如此意外的展开。
当然,此刻她还并没有意识到什么,只是听这声音,觉得有些耳熟罢了。
不过,由于这座行宫到底是剑宗掌门的行宫,其中遍布了各种隔绝神识探查的阵法。
饶是以她化神的神识,在突破了重重封锁阵法,探查到最里面时,也已然没剩多少了。
所以她的神识并未感知到其中二人的样貌,只是隐约觉得这男人说话口音有些耳熟,听的却并不太真切。
所以刚开始,她也没多想,反而是因为二人话语的内容,令她稍稍吃了一惊。
“什么放开我,我丈夫就在旁”之类的。
以江疏影化神的阅历,哪还能不明白其中发生了什么。
“银邪之徒,居然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之下,轻薄良家,还是在这位良家的丈夫旁,做出此等无耻之事!”
能够在剑宗做出如此胆大妄为行为的,多半也只有那位传言中好涩无度的纨绔恶少韩墨了。
江疏影到底是个名门正派的修士,还是一位忘情圣地这种全是女性宗门的尊者,此刻见到女人受欺负,她自然是有些看不下去。
不过她也没有贸然闯入行宫深处,而是先以神识仔细扫遍了整個行宫。
在发现其中没有布置陷阱或是埋伏其他人手后,这才踏入其中,缓步朝着行宫深处走去。
行宫占地颇广,其内部结构复杂,弯弯绕绕虽然没有布置陷阱,但走入其中也是要花一些时间的。
随着她越来越靠近行宫深处,她听到的声音也越来越多,越来越吵杂,其中最多的自然是女子呻吟,与奇怪撞击声。
她好歹也是过来人,虽然有且仅有一次的经历,还是趁着那人喝醉后得手的。
但有过一次经验后,她自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的含义。
“呸,无耻之徒!”
她面红耳赤地低骂了一句,心中却是有些疑惑。
这女人怎么可以喊的这么大声,不是之前还是被强迫的吗?
怎么转眼就这般不顾矜持地喊起来了?
还有,这种事,真有这么快乐吗?
由于那一次是喝醉之后的行动,江疏影又是初次破瓜,草草了事,所以并没有留下什么享受的体验。
以至于此刻她听到行宫深处,美人妻那欢愉无比的声音后,表现的就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。
甚至听着听着,她都有些怀疑,这人妻是否真的被恶少强迫了,毕竟这声音听起来太愉悦了。
好在,很快在她神识感知中,再次传来一道焦急的呼喊,是第三者的声音:
“夫人,夫人,你在哪?”
“韩墨,你这个畜牲,夫人她可是你的母亲的闺蜜啊,你居然做出了此等不耻之事。”
听到这里,江疏影肯定了心中猜测。
果真是韩墨这个无耻之徒!
居然连母亲的闺蜜,他人的妻子都不放过,何其银邪!
她就知道,姓韩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
而眼前男人悲愤的喊声,也令她不由感到有几分共情。
只因为,这种心爱之人被他人抢夺之事,她曾经也体验过。
甚至此刻她还能清晰地记得,那一年的那个傍晚,她拜入仙门,初次下山归家时,见到的一幕。
自家兄长,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个小三……
此女名郭怜儿,是一位不过二八年华,个子不高,身穿一身淡青色的衣裙,显得天真烂漫、小鸟医人的少女。
据说少女是城内县丞的侄女,父亲是城北的教书先生,出身清白。
也是县丞见到自己拜入仙门后,专门牵线搭桥送给兄长的。
自从郭怜儿与兄长搭上关系后,便每次借口来到兄长家照顾他。
当然,兄长其实也并没有什么越界的表现,一副不拒绝,也不表态的样子,这让她稍稍松了一口。
但或许是多出了一个情敌,令她生出了竞争意识,心智也快速成熟起来,逐渐变得稳重,变得遵循兄长的教导,遇事经常思考,谋定而动。
可以说,正是因为这个少女的出现,令她快速成长了起来。
但也因此,很快她便发现了这位少女接近兄长,似乎抱有什么别样的目的。
然而兄长却依旧我行我素,并不拒绝与这位少女的接触。
于是乎,那一天,她终于彻底爆发了。
“兄长,这家伙是县丞培养的人,专门用来监视你的,我已经打听过了,这县丞对于修士十分防备,担心动摇他的地位。
而这个女人不过就是一个嫌贫爱富的婊子,谁有潜力谁家有钱,她就能摇着尾巴靠上去!
你听到没,还不给我滚出去!”
然而,她想要赶走这个少女,却被兄长拦了下来。
兄长告诉她,其实这件事他早就知晓了,对方也是迫于无奈,父亲前程堪忧,家里还有个重病的母亲,为了父母不得已才这么做的。
听到这里,她再也忍不住了。
“兄长,这臭婊子骗你呢,你别信她!”
她知道自己的兄长必然是被对方的花言巧语给骗了。
什么父亲前程堪忧,母亲重病,她可是打听过,对方母亲可是好好的在家里呆着,父亲虽然是教书先生,却马上快要晋升书院的院长。
“疏影,不得无礼!”
“我今天偏偏就要无礼了!”
“伱……”
就这样,兄妹之间的第一次争执爆发了。
尽管这件事很快就平息了,她也很快向兄长道歉,但此事却远远没有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