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侯还在硬撑。
锦洛笑了一声,“侯爷,你要无视圣上吗?!”
镇国侯怎么都没想到,他今晚本是要杀这孽女的,现在却要对她下跪!
但御赐金甲牌在此,不下跪,就是无视圣上,若放大了,就可以是抄家灭门的大罪!
最终,镇国侯不得不对锦洛跪了下去。
锦洛看了他一眼,径直从他身侧越了过去。
“你要去往何处?”镇国侯见她往后院去,想到妻女,猛地站起来,就要去拦锦洛。
锦洛猛地回头,目光冰冷看他。
“侯爷,我还没让你起来,你最好先在这里跪上两个时辰!”
“你以为你手里拿着御赐金甲牌就能为所欲为吗?!”镇国侯自然不愿遵命。
“不能为所欲为我拿这金甲牌做什么?你觉得我拿这金甲牌,是拿来跟你玩的吗?!”
反正她今晚就是要为所欲为,渣爹要是敢不服金甲牌,那就尝尝她的毒药吧,为了儿子,她无论如何都是要去找许锦画再问清楚的。
但锦洛的狂,却让镇国侯以为她背后有苏焲撑腰,思量再三,又不得不跪了下去。
他突然就示弱了,无奈地对锦洛道了一句,“夫人是你母亲,画儿是你妹妹,你们是骨肉至亲,你不能伤害她们!”
锦洛觉得可笑,刚刚还那么的无情,什么话都不说就想乱箭齐发射死她。
如今拿她没办法了,就跟她讲起骨肉亲情来了!
锦洛冷笑,转身就往后院走,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,和一句冰冷的话。
“侯爷最好乖乖跪着,或许我就可以考虑不伤害她们!”
镇国侯哪会这么听话,他自己不敢动,但立即召来一名府中下人,让下人暗中跟去观察锦洛,若是锦洛要伤害他的妻女,则马上来报。
锦洛自然知道有人跟着她,但她毫不避讳,去许锦画院里后,顺手操起许锦画房里的剪刀,把许锦画从床上拖起来后,剪刀就抵在许锦画脸上。
“我问你,四年前,你亲眼看到我跟太子有了夫妻之实的?”
许锦画看着抵在自己脸上的剪刀,吓得半死,却没想到锦洛问的会是这个问题。
“想清楚了再说,若有半句假话,你这脸就不用要了!”
“我说!我说!!”
许锦画哪敢挑战锦洛的耐性。
她现在怵锦洛怵得要死,她完全相信她不说,锦洛马上就会让她脸蛋开花!
她忙道:“我当然是亲眼看到了!没有亲眼看到,我怎么会知道是太子!”
锦洛剪刀瞬间往她脸上更抵近了一些,“你亲眼看到了什么?亲眼看到我跟太子正在云雨,还是亲眼看到我跟太子睡在一起?”
许锦画觉得自己的脸皮就要被戳破了,吓得连连大喊。
“亲眼看到你在太子床上!当时太子来府做客,住在临水阁,我跟我娘到临水阁时,正好看到太子从他房间里出来,而我跟我娘等太子走远,入太子房间一看,就看到你在太子房间床上,衣裙全被撕破了,还浑身痕迹,一看就是被男人睡过了,还是睡狠了的那种!”
所以,肯定是跟太子有了夫妻之实啊!
锦洛却问:“你确定,当时从太子房间里出来的人,是太子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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