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在他牙印上轻轻地旋着,眼珠子就微微动了动。
然后,她突然倾身上前,往他衣襟处嗅了嗅。
一股清清淡淡的男子味道进入鼻腔里,说不上好闻,但也没有不好闻。
锦洛在他衣襟处没嗅到麟息木香,又踮起脚尖,凑到他下巴处闻了闻。
她嗅他的时候,他就垂眸将她看着。
锦洛没嗅到麟息木香,也没有失望,她只是例行嗅一嗅他,好把他排除掉,免得日后没找到人,还得惦记着会不会他就是孩子父亲。
打心底里,她可不想孩子父亲是这么一个变态!
“你在嗅什么?”苏焲突然问。
锦洛放下踮起的脚,身高瞬间比他矮了一大截,随口道:“国师爷好闻呗。”
苏焲盯着她的发顶,“是么,那你多闻闻。”
锦洛就又敷衍地往他身体四处闻了闻,嗅了嗅,道:“有些上头,不闻了。”
苏焲倏地笑出了声。
锦洛可不管他有没有看破自己,反正他只要不戳破,她就当他什么都没看破,把金甲牌从怀里掏出来后丢还给苏焲,“谢谢国师爷借我金牌用。”
说完由衷赞了句,“这牌子可真好用!”
镇国侯见着这牌子,就跟个孙子一样,可不就是好用!
苏焲接住金甲牌。
“国师爷要是没事,我就先走了,告辞!”锦洛说完就要转身走。
苏焲却突然勾住了她的衣襟。
锦洛还来不及恼怒他的行为,他已经将她的衣襟勾开一条缝,另只手把金甲牌放了进去,“留着,不用谢。”
胸口一凉,那金甲牌落进了她胸口里,架在了她双峰上。
苏焲说完,手指一松,转身先走了。
锦洛捂住胸口,生怕金甲牌下滑掉到了肚子的位置,可其实金甲牌被她双峰架得稳稳的,她盯着苏焲离去的背影,骂了一句。
“变态果然永远都很变态!”
给她块金甲牌,搞得跟要非礼她一样。
另一边,锦小录抱着肚子跑开后,就躲在了不远处观望。
后看到娘亲被带走,他又悄悄跟着娘亲去。
等到苏焲让禁卫军离开,剩下两人时,锦小录又躲在远处观望。
他一直都很小心谨慎,跟踪的时候,跟踪得远远的,加之人小机灵,无人发现他。
暗暗观望了一会,锦小录忽然发现,某处假山后面,有名小太监。小太监时不时地望向娘亲和那个欠他两颗糖的男人的方向,但又不像是在监视娘亲那边,也不像是在打探什么。
锦小录观察了这个小太监一会,忽然看到小太监手里貌似拿了一张画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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