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把人弄醒后,苍陌就问:“出了什么事了,怎么人都不见了?”
影卫一见苏焲,忙全都跪到地上跟苏焲请罪,说道:“属下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只闻到一股幽香,就突然什么都不知道了,请主子责罚!”
苏焲转身往外走。
影卫不敢起来,看向苍陌。
苍陌道:“主子都走了,还愣着干什么,要罚回去一起受罚!”
苏焲这次没罚他们,回了府,径直去了自己院子,没见到锦洛之后,又去了锦小录院子。
锦小录院里依然没有人。
苏焲问:“人呢?”
锦小录院里的下人忙跪在地上回答,说锦小录跟着锦洛出府去逛夜市了。
苏焲转身又从锦小录院里出来,苍陌跟在他身后请示,“主子,要不要去夜市把人找回来?”
“不必了。”
人有在夜市才怪!
此时的锦洛,正坐在椅子上,欣赏着眼前一排男子。
这排男子,年少的,有二十岁不到的,年长的,有快接近六十的,都是有用过麟息木香的人。
要么怎么说国师爷苏焲手眼通天呢,这不,才给他一瓶香,他就能猜到当年那个男人用过麟息木香,又几天不到,就能查出京中都有谁有用过麟息木香,并把人都掳到了一起。
她再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把人抢来,又快又省事!
锦洛把一排男人一个一个地看过去,就没见一个跟儿子长得像的。
南姨也把这一排男人一个一个看过去,皱了皱眉,“他们当中,有小主子的爹吗?我怎么觉得都跟小主子长得不像!”
“有没有,验一验就知道了。”
锦洛没说太多,让莫叔把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竹皿拿了过来,竹皿里面已经盛了一些水,锦洛从怀里摸出一瓶药水,倒进竹皿里,搅了搅。
随后,她用银针戳破锦小录指端,挤了一滴血在竹皿中央。
那一排男人,都是晕过去的,靠坐在墙边,锦洛滴完儿子的血后,就拿着竹皿走向那排男人。
南姨忙过去,协助锦洛把那些男人一个一个地戳破手指头,往竹皿里挤下一滴血。
那些男人的血滴成一个圆圈,把锦小录的血围在中央。
锦小录的血,在有其他血液滴入竹皿里后,就紧紧地凝固成一滴,不和其他任何血液相融。
其他血液,同样在滴入竹皿里后,感受到竹皿里还有其他血液,就紧紧地凝固成一滴。
直到最后一滴血滴入,之前滴的一滴也不知道是谁的血,突然像是活了起来一样,从凝固状态瞬间变成稀释状态,朝最后滴入的那滴血涌去。
最后滴入的那滴血,也活跃地朝这滴血涌了过来,最后两滴血旁若无人般,相融在一起。
而其他血,包括锦小录那滴血,仍各自紧紧凝固成一滴。
莫叔看了看刚刚从凝固状态变成稀释状态那滴血对应的人,再看了看最后滴入血的那个人,道:“这两个我认得,他们是父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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