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洛只得道:“我中了上次那种药!”
苏焲脚步顿住,“哪种药?”
锦洛一万个不想说,但还是不得不说:“就上次我儿子和沈魅出事那种!”
苏焲看着她,沉默片刻,放她下地了。
锦洛一下地,快速跑到屋子门口,见里头药散了,抬步进去。
只见屋子里所有炼药的设施齐全,案台上摆放了许多炼制成的药。
锦洛把所有药查看了一遍,就发现一个问题了。
这些药成分都与上次冥宵用在她身上、说是专门炼制来对付医圣的那种药差不多。
所以刚刚那个人,才会随手抓了一把,就是对她有用的药。
锦洛嗤笑,“那冥宵可真是不死心,以为上次用在我身上的药没有效果,就在改良方子,想要重新制出对我、对医圣都有用的毒药。”
苏焲听她这样说,就知道这是冥宵除镇国侯府外,在京里的另一个落脚点。
想来这个落脚点冥宵刚安置不久,否则早被他的人知道了。
锦洛在屋子里没有看到其他任何有价值的东西,便往外走,“看来我们来得太早了,冥宵约了人在这里相见,他人还没来,我们就先来了。”
现在冥宵要见的人跑了,定会通知冥宵。
这个地方,冥宵应该不会再来了。
苏焲同她一起出了屋子,吩咐手下,“把里面所有毒药一律销毁,屋子查没。派人盯着许锦书的师父冥宵。”
手下领命,分出一些人去办。
另一些人护着马车回国师府。
马车里,锦洛尽量坐得离苏焲远一些。
这次的药是冥宵改良过的,可是依然毒不死她。
但类似春药的效果却比上次好、发作比上次快,锦洛已经感觉到身体有点微微发热。
她不由坐得离苏焲又远了远。
苏焲见她默默地不断往离自己远的地方挪,他一把就将她扯了回去,故意问:“坐得离我那么远做什么?”
锦洛觉得他火气旺,手心特别热,握着她的手腕,让她的手腕跟被火烤了一样,她扭着手腕道:“我吹吹风。”
“窗边吹。”苏焲握住她腰,把她一提,坐到他怀里。
他另只手撩起车窗帘子,冷风灌了进来,拂在锦洛脸上。
锦洛瞬间觉得舒服无比,但她理智地要把身子从苏焲怀里挣脱出来,“我要坐到窗边去,能吹到更多的风。”
苏焲没让她挣脱出去,抱着她挪到车窗边去。
锦洛趴在车窗上,贪婪地吹着外头的冷风。
但是身子还是越来越热,脸蛋也渐渐发红。
她摸了摸身上,想给自己扎两针,却发现银针不见了。
苏焲见她气息都变了,道:“刚刚不是说暂时不会有事吗?”
锦洛也很无语,按之前的药性,是不会这么快有事的。
她怎么知道冥宵这个人就是徒有虚名,改良药,也没能改到点子上。
他的目的大概是要把药越制越毒,毒死她和医圣。
可到了她这里,就是类似春药的药性越来越烈。
苏焲又道:“我以为你懂医术,自有分寸,才任由你下去查看屋子。”
要知道她这么快就难受,他会直接将她卷回府。
“要是真的难受,我让人把马车停到巷子里去。”苏焲提议。
锦洛道:“这是繁华地段,巷子里就没人吗?”
“我让人守着,谁都不敢靠近马车,你不必有心里负担。”
“国师爷想什么呢?”锦洛羞怒地瞪了苏焲一眼,“回去,我有办法给自己解毒!”
苏焲便对外命令,“马车赶快一些。”
马车立即加快了速度。
到了国师府后,侧门打开,马车直接驶入府内,去到苏焲院子。
锦洛从马车里出来时,药性已经彻底发作,脑子都开始有些迷糊了,但还是认出不是她住的院子,道:“来你这儿干什么?回我住的地方去!”
说着就要缩回马车里。
却被苏焲直接在马车上抱起来,跨步下了马车,大步往自己院里去。
锦洛拍打着他,挣扎着道:“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?回我住的院子去!那儿才有银针、有药,我才能给我自己医治!”
“治什么治,用最快速直接的解毒方法。”苏焲任她拍打着,入院子后,腿往后一勾,院门直接关上,后头有下人想入院子里来服侍,也都很有眼力见地暂时不敢来了。
“冷水!让我泡一下冷水!”锦洛见没能回去,改了口。
苏焲本来已至主屋门前,闻言停了步,垂首看怀里人,“天冷,泡冷水,你不怕生病?”
锦洛浑身冒汗,倔强道:“我就要泡冷水!”
苏焲抱着她就去了盥洗室。
才放她到地上,她自己扛起一桶冷水就往自己头上脸上浇下去。
苏焲也被她浇了一身的水。
可尽管如此,锦洛还是觉得不解热,要求道:“我要泡澡!”
苏焲见彼此都湿了,泡不泡澡也差不多了,干脆把剩下的几桶水都倒进浴桶里。
锦洛站起来就要往浴桶里面爬。
苏焲一把将她拖了回来,“不是要泡澡吗?穿着衣裳怎么泡。”
说完,撕拉一声,一把将锦洛身上的衣裳全部撕掉,丢开。
然后抱着锦洛放进浴桶里。
锦洛整个人浸入冷水后,舒服得轻叹了一声,连脑子都清醒了一些。
苏焲拂了拂身上的水渍,见自己也湿得不成样子了,干脆也一把脱了衣裳,跨步进浴桶里。
锦洛就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美男当着自己面,迈着长腿进浴桶里来。
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升了温,刚刚才被冷水压下去的热血,猛地又冲上了脑门。
苏焲高大,他一跨进来,浴桶都不够宽了。
他坐下去时,锦洛直接被逼到了浴桶边缘,后背紧紧贴在了桶壁上,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与他腿脚相碰。
苏焲大概也是嫌太窄了,一把将她提起,坐在了自己怀里。
锦洛好像碰触到了什么,呼吸一乱,道:“苏焲,你出去!”
苏焲箍紧她,不让她动,另只手不客气地往她肩背上搓,道:“出什么去,我也被你弄湿了,一起洗。”
锦洛呼吸又乱了乱,骂道:“苏焲,你个贱人,非要撩拨我是吗?!”
说罢,倾身一把往他喉结处咬了下去,“你自愿的,别怪我再拿你当解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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