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往脸上手上涂抹一些自己制作的白色乳膏。
苏焲走近时,闻到那乳膏淡淡的香味。
“是什么?”他问。
“防冻保湿的。”锦洛侧身把瓶子递到苏焲面前,“要吗?”
苏焲手指往瓶子里勾了一些,涂到锦洛脸上去。
锦洛白净的脸上多了一点白,有点可爱。
锦洛无语:“给你的,你涂我做什么?”
苏焲:“我一个大男人,涂这些做什么?”
锦洛:“男人也能用啊。”
“夫人自己用。”苏焲从后面抱住她,脸埋到她颈窝,闻到她脸上乳膏的味道外,还有她身体本身淡淡的体香,“夫人真香。”
锦洛勾起一些乳膏涂在他脸上,随口道:“这乳膏是有点香。”
苏焲却道:“夫人比乳膏更香。”
说完还补了一句:“好想咬一口。”
锦洛一脸无语,心道说得你好像没咬过一样,我浑身上下哪个地方你没咬过,你就是一个大色狼,色胚!
她没好气地转身把涂到他脸上的乳膏给他推开抹匀,说道:“过几日我配些没有香味的给你用,不然过几年我还是十八岁,你成中年老男人了,我可不要你。”
苏焲挑唇:“原来夫人这乳膏还有永葆青春的作用。”
“多少是有点的。”锦洛又勾了一些涂他脸上给他抹开,然后还嫌弃了一句,“脸大,一次用了我大半瓶。”
苏焲就笑,捏她脸:“我一个大男人,要是像你一样,脸巴掌大,还像什么男人?还怎么震慑朝臣?”
锦洛就又嫌弃:“说得你震慑朝臣好像是靠脸一样。”
明明靠的是气场和手段!
“夫人忙完了吗?”苏焲问。
锦洛将瓶子盖好,放到铜镜前,嗯了一声。
下一瞬,身子一轻就被苏焲抱起来了。
锦洛下意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。
知道他要干什么,她忙说:“苏焲,我头还有点晕。”
苏焲本来是要放她到床上去的,闻言自己坐到床上,抱她坐在腿上,抬手揉她脑门儿:“真的还晕?”
锦洛轻嗯了声。
苏焲就腾出双手来给她揉着,轻问:“这样揉会不会舒服点?”
锦洛又嗯了声。
苏焲就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继续给她揉着。
过了许久,锦洛舒服一些了,也怕苏焲揉得手酸,便从他怀里抬起头来,轻声道:“不用揉了,我好很多了。”
苏焲:“真的好了?”
“真的好了。”锦洛说完,对上男人的眸。
男人眸光像是要吃了她,幽幽道:“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下一瞬,男人起身,将她放到床上去。
锦洛白白嫩嫩一人儿,躺在火红的被褥上,视觉的冲击,很能勾起男人对她的凌虐欲。
苏焲被勾得浑身血脉贲张,上床就撕了她的寝衣。
他来势汹汹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情动。
锦洛感受过他的强硬,怕自己会承受不住,忙道:“苏焲你冷静点?”
“洞房怎么冷静?”他把自己的寝衣也脱了,臂上贲张的血脉和肌肉充满绝对的力量,看得人心跳加速热血沸腾。
锦洛喜欢这种力量感十足的身材,但同时又害怕男人太过有力量,且持久不知疲乏,次次能把人折腾得筋疲力尽都不餍足。
她急忙道:“刚刚已经洞房过一次了,这次你冷静点。”
苏焲手臂一捞,将她箍在他身体与床之间,埋首在她耳侧啃吻着,含着她的耳珠道:“刚刚是你洞房,我还没洞房。”
耳朵是她的敏感处,锦洛瞬间浑身酥麻,强稳住气息,没好气道:“什么我洞房你还没洞房,洞房还分你我吗?!”
“刚刚是你的主场,现在轮到我了。”苏焲吻沿着她的颈侧往下……
锦洛被他吮弄得气息浮乱。
他吻遍她全身,进入她时,在她耳边幽幽道:“夫人满足了那么多次了,该轮到为夫享用盛宴了。”
她就是他的盛宴。
一整个晚上,苏焲把她这道盛宴翻来覆去,一遍遍地吃,一遍遍地啃。
锦洛觉得自己就是那盛宴上一道鲜美的肉,被他捧到嘴边,一点点一点点地啃着、咬着、吃着。
把她的肉啃食完后,还把她骨髓里的汤汁都给嘬完,吮完。
最后还不放过她,还把她仅剩的骨头架子,都捧到嘴边,一根根地啃。
把她啃得骨头渣都不剩。
锦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的属于他今夜的第一次,她只知道自己浑身快散架了,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。
苏焲却还特别有劲,起身去拿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来,坐在床上翻着。
后又把锦洛从被窝里捞起来,塞了支笔到她手里,道:“在上面添上你的名字,以后你就是我苏家的人了。”
锦洛窝在他怀里,听到这话才睁开眼睛,看到赫然是一本族谱。
族谱被苏焲翻到了他的名字那一页。
那一页,现在还只有他的名字。
苏焲握着她的手,带着她在他的名字旁边写下她的姓名:百里锦洛。
写完,苏焲宝贝似的,还往那四个字吹了吹,生怕那四个字笔墨未干,一不小心晕染了,不完美了,后世子孙看不清楚了。
锦洛实在是对他半夜给她入族谱的行为很无语:“有谁半夜入族谱的,就不能等明日吗?”
苏焲道:“我睡不着,就想今夜给你入谱族。”
锦洛没好气:“好好的为什么睡不着?”
苏焲:“我成亲,兴奋,睡不着。”
锦洛:“……”
不过她想起一事,认真对苏焲道:“你儿子也要入族谱的吧?他的姓要不要改一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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