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了三天有关蛊毒的书籍,他们也确定了几个方案,但楚东陵不是别人,而是太子。
很多事情不好着手去做,更何况是在没有太大把握的情况下,谁也不敢乱来。
“文谦,太子殿下到底怎么回事?自从他被立诸君之后,他就……”
“爹,您别着急!”文谦轻轻给他拍了拍心门,“太子被下蛊了,所以这段时间他的所作所为会与以前有些不一样。”
“丘山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情况?你懂蛊术,我为何从未听说?”
坐在不远处喝茶的三人看似漫不经心,但注意力一直都在两父子身上。
龙浅也很想知道丘山为何找到了文丞相,她更想知道文丞相是不是真的能解除楚东陵身上的蛊毒。
“说来话长。”文丞相浅叹了一口气,“当年我与丘山的亲爹一起求学,我学蛊,他学医。”
后来咱们师徒三人被追杀,师父失踪了,师弟腿部受了重创,直到离世都没能再站起来。
“小丘,伯父不是不想去看望你爹,是他不让我去,我们隐姓埋名多年,他不想功亏一篑。”
想起陈年往事,文丞相连话都说得顺畅了不少。
很多事情都值得回忆,却因不能提起,心里总有些失意。
能在有生之年与晚辈说起,也算是了了此生一个心愿。
“没事,我懂。”丘山一口气喝了整杯茶,放下了杯子。
“那就好。”文丞相的目光又回到文谦身上,“太子殿下究竟被何人下蛊?”
“谁的胆子这么大,连太子殿下都敢祸害?你将你们知道的事情告知我,我看能不能帮得上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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