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依凡这个时候才真的知道怕了,下意识想要求饶,但却被进来的警卫员包围住,真正做到叫天不应,叫地不灵。
柳臻颃瞧着瞿啸爵那张阴鸷寒凉的俊脸,也没有害怕,只是咬着红唇,白嫩的脸蛋上似乎浮现着点点的歉意。
瞿啸爵自然是瞧见的。
“我没事。”他的语气很寻常,手指朝她勾了勾,唇角多了点笑意:“店里有没有医药箱,过来帮我消下毒。”
医药箱是店里常备的,为的是以防万一。
萧时找出来,递到柳臻颃的手中。
她哒哒哒跑过来,在牛仔裤的衬托下,小腿的弧度纤细,长发披散在肩头。
医药箱被打开,她半跪在座椅上,嘱咐他低头,用棉签小心翼翼的帮他涂着消毒水,偶尔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伤口上,呼气声轻微,生怕他感觉疼。
濡湿的药水,轻柔的气息,还有温凉柔软的指腹偶尔从他的肌肤上擦过。
在瞿啸爵的耳中,店面已经安静的没有其他的声响。
只剩下柳臻颃鼓起腮帮的嘟囔:“早知道,我就把你要受伤的事情告诉给你了。”
“什么?”
他下意识出声反问,眉心狠狠的蹙起,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她也没有避讳,抿唇,很直白的再次回应:“我早晨一照面就看出来你会受伤啊,只不过你总是骂我矮冬瓜,所以我一不开心,就没有告诉你。”
她……
瞿啸爵难得语噎到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他拽住她的手腕,也不顾伤口究竟有没有消毒完,掀眸,盯着她的脸蛋,恶声恶气:“你就忍心看我受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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