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兰发现柳臻颃并不如他想象中的一般好对付,便在吩咐助理将那群被拖出来依旧处于昏迷的保镖送往医院后,重新转眸看向华清:“华先生,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,你究竟要怎么才肯放了我的女儿。”
布郎·基兰觉得自己这般便已经足够委曲求全了。
毕竟他现在不在自己的国度,而南城区又是一个极重法律的地方,更何况,对面几个人是南城区金字塔尖上的公子哥,他们的存在就代表着金钱和权利。
他布郎家族若是单单只针对一人也就罢了,可偏生他们几家联合在了一起。
“布郎先生的确爽快。”
华清扶了下眼镜,淡淡的笑,说了和刚刚面对艾莉西亚时相同的问题:“布郎家族进军南城区受到阻力了吗?”
而基兰却是一点即透,略有皱纹的脸上没有掀起丝毫的涟漪:“华先生的意思是……你想要和我布郎家族合作?”
“合作?布郎先生也太看得起我了。”
华清的薄唇溢出轻薄的音节,缓缓收敛起所有的笑意:“我不阻止布郎家族进入南城区,但……我要两成利,算是今天的赎金。”
基兰觉得华清是疯了。
他只是不帮忙也不反对,就平白要他两成利,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。
基兰直接起身,西方人略显彪悍的体格居高临下,轻易便给人一种压迫感:“华先生,我是抱着诚意来的,却不想你竟然如此得寸进尺,既然如此,我想我们没有可谈的余地了。”
这样以退为进的把戏,华清看得多了。
他也不慌,抬手做了个“请”的姿势:“既然这样,我想下回布郎先生和令爱就只能在监狱里隔着玻璃相见了。”
哪怕是布郎家族在国外也是权势熏天,但这里是南城区,是华清他们的地盘。
所以,他们若想将一个本就犯了罪的人折腾进监狱里去,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基兰抬脚往外走,却在和秘书擦肩而过时,给他递了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