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文物院那边,只能等到明天再给他们解释了。
谭阑就跟在他们不远不近的地方,陪同着一起回去的,不过却没有跟着走进师父的院落。
素白的小手推开厢房的门,柳臻颃还未说话,一柄浮尘就直接砸了过来,还有一道怒斥的嗓音:“孽徒。”
“小心。”
两道嗓音几乎是同时,瞿啸爵下意识旋身,将她护在自己怀中,用后背将浮尘扛了下来。
浮尘落地的声音不高不低,但在寂静的夜色中还是格外刺耳的。
说实话,师父原本是想要砸柳臻颃的,但砸到了徒女婿,使得他的脸色稍稍扭曲了下,却还是先声夺人:“孽徒,我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当时耳边风了,一而再的自毁修为,你真是准备毁了你自己?”
柳臻颃先是检查了下瞿啸爵的伤势,待他轻轻摇头后,她才两步上前,纤瘦的身躯直直的跪在师父面前的蒲团上,睫毛卷曲,语气淡漠:“师父是在骂我今日又动手了?”
“难道你还犯了其他为师不知道的错?”
“可我不是滥杀无辜,他们本就都该死,我只是早点送他们去见祖师爷。”
“巧言令色。”
师父下意识想要拿浮尘抽人,但都伸出手了,却想起来浮尘刚刚已经被他掷了出去,无人帮他捡回,他只能狠狠拍在桌子上:“先不说你最近几次三番假借祖师爷之名,就说你对普通人动手,你可知这会令你的修为一跌再跌,到时候莫说是紫袍老祖了,怕是你连最普通的青袍都给脱掉滚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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