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丫头,自然是你重要。”唐氏说道。
姜夏雨摇着唐氏的手,“那娘你以后可不要再像刚才那边和秦大夫说话。她若能治好我的病,两个庄子算什么?更何况,她若真是神医谷的大夫,我们和她交好,有利无弊。”
唐氏听姜夏雨这么一说,觉得她说得有几分道理,“小雨说得有理,是我思虑不周了。”
母女二人的心思,秦翘并不知晓,此时她已经出了将军府,由将军府的人送回了住处。等将军府的人离开,华菱立即不解的问,“小姐,奴婢不懂。”
秦翘倒是十分有耐心,“想问什么?”
“小姐在将军府时……”华菱停顿一瞬,犹豫的看着秦翘,秦翘示意她继续说,她才继续说道,“小姐有些太咄咄逼人……还有那两座庄子……奴婢不懂,小姐为何一定要将军府给咱们庄子?”
秦翘笑了笑,“因为他们欠我的。”
确切的说,是欠她母亲的。
她的母亲已经过世,将军府欠她母亲的一切,便由她亲自讨回来。她要的,可不是将军的两个庄子,而是将军府的一切!先夺银子,再削权!
她要让将军府的人也尝一尝,被亲人背叛,抛弃,流落街头乞讨为生的生活。
“欠小姐的?”华菱越发不懂了。
秦翘看她一眼,没有再解释。
事情已经按照她预期的方向在进展,而她自身中蛊的事,也不能再放任下去。原本,秦翘还打算等着师父宋祁找到压制蛊的法子,却没有料到,当初抓她的面具人竟然在京城。
昨晚幸好萧北七在,系统有自卫反击,她才没有出事。但若下一次呢?下下次呢?
虽然萧北七派了人在她周围保护,但蛊在她身体里一日不除,她便仍处在危险当中。那个带银色面具的男人,他到底想要做什么?
关于他的记忆,也只有益州的点点滴滴。她总觉得,那个男人是认识她的。但她却想不起,自己认识的人中,有这么一号人物。
又或者……噬忆蛊吞噬的,不仅仅是关于萧北七的记忆,还有关于银色面具人的记忆?
秦翘回来的一路,都在想这个问题,她觉得这个可能性会比较大。
她是被人陷害跌落悬崖而失忆的,而当初害她跌落悬崖失忆的人,会不会就是银色面具人?如果是同一个人,那么他在她的身边,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?
然而眼下,她对银色面具人毫无头绪。想要解蛊,她得先从银色面具人着手才行。然而她现在的处境十分被动,只能等着银色面具人下次出现的时机。
晚上,岑月来到秦翘房中汇报今日新货上架的情况。新上架的养颜膏因为售价一百两银子一瓶,价格高于这个地段顾客的购买力,所以第一日的销售成绩并不好。
“这养颜膏原本就不是为中低收入人群准备的。第一日能卖出两瓶,已经是不错的成绩。”秦翘对岑月说道。
岑月心里还是有些落差,这段时间她卖胭脂水粉以及口脂都卖得很好。一方面是因为胭脂和口脂物美价廉,另一方面自然也少不了岑月的销售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