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一早,外面天光大亮,江以柠躺在床上还在睡,手机在枕头下嗡嗡了两声,她也没在意。
她翻个身,想再睡一会儿。胳膊一身,“啪”地打在前面的东西上,肉肉的感觉。
她闭着眼睛,心里困惑,搭在上面,还捏了捏。
随即,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看着背对着自己,裸露上身的男人,她吓得失了声,手捂着嘴,惊恐的往后挪了挪身子。
她又慌忙的低头看着自己,身上已经不是自己的衣服了,换成了一件男士衬衫;裤子也不见了,只穿了一条内裤。
“啊!”她在心底尖叫——因为嗓子干哑,已经喊不出来了。
而恰在此时,对面的男人转过了身子,睡得还像头死猪。
江以柠定睛一看,果然是傅程勋!
她怒从胆边起,爬过去,抡起胳膊朝着他的脸就给了他一耳光。
架势挺足,可力道差了点意思。但还是把傅程勋给扇醒了,他一脸懵逼的看着她,随即怒喊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你干什么?”江以柠的嗓子像破锣,气愤的问:“你都对我做什么了?我的衣服呢?”
傅程勋无语的抿了一下嘴,深深地闭了一下眼睛,对她说:“大姐,你昨晚喝大了,吐得浑身都是,是我忍着恶心给你换的衣服。”
江以柠一脸疑惑地看着他,“我吐了?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呵呵。”傅程勋冷笑,把胳膊搭在额头上,有些烦躁地说:“你别烦我,昨晚被你折腾一夜,我都要累死了。”
折腾?累死了?这暧昧的词语叫江以柠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她把他的手拿下来,惊诧地问:“你把话给我说清楚,什么折腾你呀,我折腾你什么了?”
傅程勋缓缓地睁开眼,看她一脸的惊慌失措,坏笑地问:“怎么了?害怕了?”
江以柠生气地说:“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!我吐衣服上,那我裤子呢?为什么也没了?”
傅程勋被她吵得睡不好了,索性也不睡了,侧过身子面向她,枕着胳膊,对她说:“裤子叫我给脱了。”
“你个王八蛋,你去死,去死!”江以柠都要气炸了,对着他是连打带掐,嘴里还不停地骂着。
傅程勋生生地受了几下,随后抓住了她的双手,不缓不急的说:“好了,别生气了,你都同意跟我订婚了,睡了又怎么样?你还想替贺锦星守身如玉啊?”
“你放开我!”江以柠挣脱掉他的钳制,捋了一下头发,怒气冲冲地瞪着他,“你真的碰我了?”
傅程勋讥笑,“大家都是成年人,碰没碰你还没感觉吗?”
江以柠只和贺锦星做过那一次,经验不足。她细细地感觉了一下,身子好像没有欢爱后的酸爽疲惫,一时又拿不准了。
看她没说话,傅程勋也不逗她了,从床上坐起来,靠在床头,对她说:“昨晚你吐得浑身都是,我只能给你找了我的衬衫穿,裤子没有合适的。你是不是喝多后,不知道自己什么德行?”
“啊?”江以柠回过神,茫然地看着他,“我怎么了?我酒品挺好的呀。”
“切!”傅程勋讥笑,“挺好的?昨晚你真让我大开眼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