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祭奠死人的标志。

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，看起来沉重无比。

不等理查教授开口问，男人就自觉进门，在他面前打开箱子：“这里面都是叶清小姐的遗物，还有一些坠入深海打捞不起来，我们已经尽力了。”

里面的东西，每一样理查教授都很熟悉。

可是每一样都陌生至极，无法在他脑海中形成清晰的影像。

“你胡说什么？清清早上还好好的，她怎么可能死？”理查教授猛地打翻盒子，死死瞪着来人，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玩这种恶作剧有意思吗？”

男人任由他捶打发泄，一字一句的说：“叶氏因为厉霆西的穷追猛打陷入危机，叶清小姐怀恨在心就绑架苏又灵上船来威胁厉霆西，没想到厉霆西心狠手辣，联合苏又灵演戏，逼得叶清小姐跳海而亡。在此之前，叶氏因为黑客入侵，商业系统全面崩溃。”

“您可以联系叶清小姐的助理，他在事发后给叶清小姐打过电话，据说那时候她似乎受人控制。”

“怎么会这样？厉霆西？苏又灵？”理查教授完全不敢相信这一切，更不敢将男人口中十恶不赦的坏人和那两个年轻人联系起来。

只是事发前的种种在脑海中一闪而过，他想到苏又灵和清清在医院的异样，想到厉霆西和清清之间突然的龃龉矛盾......

一切都是有征兆的。

他只是以为自己可以调和这些矛盾，所以尽心治疗他们的孩子，算是为自己的女儿积点德。

万万没想到——

“不对！”理查教授可不是老糊涂，很快反应过来，“你是什么人？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