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摆钟敲了两声,凌晨两点。

霍铭征从里面拉开客卧的门。

他刚洗了澡,头发微湿,身上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浴袍。

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,浴袍下的小腿肌肉发达,每走一步,肌肉凸起的线条充满了力量感。

从三楼走到二楼主卧区,他一手拿着毛巾,一手扭动门把。

果然反锁了。

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嘲讽,他从浴袍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。

门从两边打开,他走了进去,门在身后应声关上。

房间很大,从门口进去就是起居室,和寝室之间隔了一扇两米多高的屏风,左边是衣帽间,右边是浴室。

寝室只开了一盏床头灯,因为房间格外宽敞,那盏灯就显得微不足道,窗帘严丝合缝地拉上,不透一点光,视线昏昏暗暗的。

男人视力极佳。

大床平铺,没有任何褶皱和弧度。

霍铭征脚步一顿,看向旁边的沙发。

三米长的黑色沙发上,凸起一道玲珑有致的弧线。

他紧抿薄唇,迈开长腿走过去,付胭睡得很沉,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露在毛毯外面。

她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,毛毯在身上裹了两圈,霍铭征伸出手往毛毯和她身子之间探进去,竟只能勉强伸进去,她裹得太严实。

想到她将自己裹成这样是在防着什么,霍铭征冷笑,连人带毛毯地抱了起来。

秦恒下的安眠药剂量不多不少,足够她沉睡,不容易醒来。

他将毛毯从她身上解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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