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儿,你……你竟然说动了南山先生,他,他,他真的愿意哲言入沈园呀。”

卫氏看完信后,激动的伸手握紧了谢锦云的手,语无伦次的说着。

南山先生曾是两任皇帝的帝师,又教导过谢锦云及三位哥哥。

前些年从沈园走出来的学子不计其数,只近两年开始,南山先生许是年迈了,便不再接收学子。

卫氏怎么都没想到谢锦云会为了宋哲言的事情那般上心。

她紧紧握着谢锦云的手,眼眶慢慢红了,声音哽咽的说:“我该如何感谢你呀,锦儿。”

谢锦云摇了摇头,反手轻拍卫氏的手背:“他一生勤俭清贫,不曾留下一儿半女,如今一人住在偌大的园子里,少了些许生气。”

“我将哲言引荐于恩师,亦是给恩师解闷寻乐儿,倒是怕二婶担心哲言面对恩师那样的严师,要心疼孩子。”

“恩师不比族学上的先生,他更严苛了些,若不听话、不完成功课、撒泼耍猴,免不得要挨一顿打。”

她六岁随哥哥去沈园时,就是被南山先生管的服服贴贴,那么娇气的淘气包,到了南山先生手里,也能手缠沙袋,下笔如神。

读书本就不是一步而成的易事。

卫氏笑着低抹泪,再抬头时,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。

“哪能就心疼孩子,读书写字总没他整日耍刀弄枪累吧。”卫氏看向宋哲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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