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震东也没反应过来,直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才不可思议地看向许绵绵:“你打我?”
许绵绵白着脸,打完陆震东的那只手还在轻轻颤抖。
她也想明白了,从头到尾陆震东就是故意的,他故意无视自己,让自己伤心,再趁自己难过的时候将自己掳上车,这个坏东西,从第一面到现在,他一直在对自己用强!
越想越生气。
一次是打,两次也是打,索性又捶了陆震东一拳头。
陆震东黑着脸捂了下胸口,其实一点都不疼,就是有点下不来台,尤其是当着温浅和司机的面,他大老板的脸往哪放。
想发火。
可对上许绵绵那双泪眼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。
最后恶声恶气地扔下一句:“不许哭,打了人你还有理了!”
说完又去吼司机。
“看上瘾了,还不开车!”
司机忙踩油门,顺便在心里腹诽一句,老板挨了打都不敢拿许小姐撒气,只敢凶他。
唉,当人司机好难。
目睹了陆总挨打的温浅都快笑死了,活该,谁让他想出这么个馊主意,若周时凛敢这样戏耍自己,自己恐怕打得更狠。
“哥,脸疼不?”
陆震东:“……”
咋不疼,他又不是城墙脸。
“你们一个个的就卯着劲欺负我吧。”
温浅看了一眼气呼呼的许绵绵,帮着她讨伐陆震东。
“谁欺负你了,明明是你欺负绵绵,还拉着我当你的帮凶,一把年纪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捉弄人把戏,打你都是轻的,要是我啊,早就不搭理你了。”
“是不是绵绵?”
许绵绵默默点头。
“活该!”
陆震东俊眉一挑:“死丫头,你还来劲了是吧,我还不是怕你不愿意跟我离开,到时候又要跟我闹,谁知道你反应这么大,是不是吓坏了?”
许绵绵不说话。
明显不想理人。
温浅都替自己哥哥尴尬了,冲他怒了努嘴,表示赶紧好好哄哄吧。
因此。
一上火车,陆震东就关上了高级卧铺车厢的门,不知道是怎么哄的,总之门开了以后,许绵绵脸上有了笑模样,而某人手上多了一排新鲜的牙印。
温浅假装没看见。
拉着许绵绵去餐车点餐。
“咱们好好宰我哥一顿,挑贵的点,别给他省钱!”
“行,吃穷他!”
陆震东跟在两个女人身后,英俊的面孔浮上淡淡的笑容。
他长得帅气,还骚包地穿了一套白色运动服,一路上往餐车走,所过之处吸引了不少视线,尤其是女同志们,眼睛都快放光了。
有胆子大的还来搭讪。
“同志,能交个朋友吗?”
陆震东心情很好地笑了笑,冲着许绵绵的背影扬了扬下巴:“这你得问我太太。”
女同志们顿时失望。
原来是已婚人士啊。
走在前边的许绵绵心跳却漏了一拍,陆震东这是什么意思……
***
几十个小时后。
火车到站了,三人走的是特殊通道,人少不拥挤,行李也有单独的人帮忙负责运输,温浅走在最前面,想到将近一个月未见的周警官,脚步多少有些急切。
正在这时。
突然一个女人朝着她撞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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