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此刻除了继续责难秦音,别无选择。

ym药妆出事。

秦音只是替嫁到墨家的名义上墨夫人而已,因为婚礼仓促,且当时的墨家就是个魔窟,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用上下一个冲喜新娘。

所以每一个被送进墨园的冲喜新娘。

都只是名义上走了流程。

实则,墨家也是很有心眼的,没有让墨亦琛跟其中任何一位领证。

那么现在秦音出事,墨家这种资本大家族,就算是为了名声,也会把秦音踹出墨家的。

那么,秦音所能指望的,就只有君家了。

可墨家的名声是名声。

君家的名声,更是名声。

绝不能因为一个人,而让一个家族被抹黑。

秦音,只能无路可退,自己担下这一切。

这也是她该承担的。

秦音看着君司瑾控诉自己的模样,表情丝毫未变。

好似早就猜到了他跟君司煊他们一样,在君棠月与自己之间有所抉择时。

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维护君棠月。

而秦音,总排在君棠月之后而已。

秦音的手依旧掐在君棠月的脖子上,清冷少女霸气淡漠。

面对君司瑾的控诉,她突然侧眸,眸色骤冷,浑身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无情。

她一边指尖收拢。

一边唇角含笑,冷淡的弧度勾勒出她眼尾扬起的肃杀感:

“对啊,所以从前我渴求亲情实在是犯贱。”

“但你放心,我今后绝不会再犯了。”

“单凭君家血脉会龙渠香草过敏当然不够,真要洗脱欲加之罪,当然要用检测数据说话。”

“而君棠月这伤口溃烂,确实跟ym药妆毫无关系,而是在我的药妆里擅自加了白胥草而已。”

秦音掐着君棠月的脖子收拢用力,但又掌控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。

没有给她晕死过去的机会。

说完最后一句话后,她果然看见君棠月的额头冒出了冷汗。

她之所以故意靠近君棠月,还要用掐她脖子这种看似给自己留把柄的蠢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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