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在华人角度,我是十分热爱岩彩这一非遗文化产业输出的,同样我做贸易的,也是这一文化输出的载体,对岩彩的热爱是非凡的,你做岩彩造假,首先伤害到的可就是我的利益,我当然不乐意了。”
“大家都是生意人,断什么也不能断了别人的财路不是吗?你倒是做枪手赚走了我们这些分不清真假岩彩画的钱作为ym的原始资金,可我们呢......现在贸易不好做,吃了亏也总得得到补偿吧?”
“秦总,我是做国际贸易的,出身南省对京市的企业不大熟悉,但你即便真的在京市有多大的靠山,我李刻也是不怕你的。”
“南省夏家你知道吧,我女儿就要嫁进夏家了,到时候即便你秦音有多大的本事,想要开拓南省的市场,怕也得给我几分薄面呢。”
李刻说着,眉开眼笑起来。
他是南省本土人,早年发家也算是当地的乡绅世家,女儿更是被他养得优雅高贵,一派江南女子独有的风韵。
为的,就是要她嫁给南省未来最有权势的男人,为他这个爹巩固好南省这一大后方的经济基本盘。
正巧,据说南省夏家那位老司令年长,似乎是不久于世了,心愿便是自家小儿子夏燃当初为了仕途耽误了终身大事,现在三十四五了还打光棍。
为了能让老爷子在病中放心,夏燃随便在一群世家女中随手选了个女子陪他暂时演戏,先将老爷子哄好。
李刻的女儿李星悦便就这样暗中被夏燃抽中,据说不日就要住进夏府内。
这可让李刻高兴坏了,正准备在h国料理好人脉网,就回国想办法让女儿彻底缠上夏燃。
反正夏燃虽说年纪大些,但功绩斐然,更是南省目前的二把手。
要钱有钱,要权有权,并且据说还是个美男子,三十几了倒是有个据说来历不明的私生子,其余条件那可都是顶配。
就算是他的女儿真进了夏家就算当后妈,那也是只赚不亏的。
这样好的机会,他自然要让女儿拼命抓住。
李刻一番话也算是恩威并施。
更是自认为在给秦音一个台阶下,只要顺从他的话下去。
秦音到底也是华国人,就目前的市场来看,ym在南省的市场开发是远远不够的,企业没有背景支撑,那就是一具空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