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否则,我......我又该如何自处呢......”

秦妙音苦涩开口,字字句句都是在为秦寒揽罪,一时间更是让秦寒十分心疼。

秦音是秦浔之亲手养大的女孩。

那么秦妙音又何尝不是他亲手养大的。

凭什么都是“养女”,他的妙音却不得不屈居与秦音之下,甚至只有秦音能得到实权公主的尊贵。

妙音却什么都得不到。

这不公平!

“别叫我父亲,我从未有过小音以外的女儿。”

秦浔之严厉地怒目。

他的一只手还扼在秦寒的肩膀上,现在轻轻一捏是能将他手臂捏脱臼。

若再大力一些,卸去他的胳膊也不是没可能。

“大哥,妙音是母亲亲自过继到你头上的,你凭什么不承认她。”

“何况,要论名分,秦音才是那个没名没分的外来者!”

秦寒双手被扭断,他疼得冷汗淋漓,却还在咬牙坚持。

不愿在人前露怯。

“呵,你以为我教训你只是因为你死活不承认小音的身份?”

“你错了秦寒,是你不该在我要你在华国护着小音时,故意与塞缪尔勾结,提前回沙特,将小音置于险境。”

“她现在没事我尚且不原谅你,她要真出事......我要你万劫不复!”

秦浔之说着,长腿狠狠一踹,直接踢在秦寒的膝盖上。

“啊啊啊啊!!”

膝盖处的骨节被折损,是撕心裂肺的痛。

秦寒满脸冷汗,痛苦地被秦浔之推倒在地,表情从痛苦的隐忍到撕心裂肺地痛呼。

可他眼中,依旧是满满的不甘心。

“大哥,你魔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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