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燧自顾自说了很多。
随后得意看着宋隐,“宋大人怎么不说话?是不是非常感动?”
见宋隐不言语,还神色怪异,朱高燧无比兴奋,态度更是亲热。
“您虽是皇兄夫子,但皇兄现在日理万机,还要保持风度,即便是那些满口忠孝节义的大臣欺负您,皇兄也不好替您出头。”
“但我就不同了,谁敢欺负我?”
“我直接给那胡杨几巴掌,他都得恭敬地谢谢本王。”
“现如今,对宋大人最好的唯有我,也只有我可以替宋大人无所顾忌地报复回去。”
“如何?宋大人是不是感动得说不出话了?”
“是啊,我感动到无话可说。”
宋隐深吸一口气,说得真诚。
朱高燧闻言大喜,“那我现在……”
宋隐摇头,“别冲动!”
“胡杨已经下诏狱,圆云住持也被杀,天禧寺僧人遭受无妄之灾。”
“他们陷害我,也遭到了报应。”
“朝中官员,现在还忠奸难辨,所以这事需要等甄别后才可动手。”
“这样啊!”
朱高燧点了点头,“本王听说,许多读书人替胡杨那狗官求情?”
“宋大人,他们都是欺善怕恶的小人,要不我去教训他们一下。”
“不需要!”
宋隐连连摇头,“不过是一群无权无势的可怜人罢了,我们身份如此尊贵,不必跟他们一般见识。”
“也是!”
朱高燧认可地点头,“那我去……”
朱高燧话才出口就愣住了,“宋大人,如此一来,岂不是无法替你出头?”
“少安毋躁!”
宋隐笑了笑,“你见过我受人欺负,却无法出气情况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
朱高燧愣住。
“宋大人已经出气了?”
“那是自然!”
宋隐得意地笑了。
“难不成,胡杨那狗官是……或者圆云住持是……”
朱高燧震惊而又惊疑地看着宋隐。
宋隐无奈摇头,“你瞎猜什么呢?”
“报复手段有很多种,甚至可以秋后算账!”
“行了,我还有事,先回去了。”
看到宋隐要走,朱高燧快步跟上。
“宋大人要遇到麻烦就告诉我,京城里还没有我搞不定的事。”
宋隐叹了口气,“之前遇到刺客,我很久没有去铜鼓岭查看,现在准备过去。”
“原来这样啊!”
朱高燧松了口气,“我正好没事,就陪宋大人一同前往。”
说话间,朱高燧已经上了宋隐马车。
宋隐无语地看着。
现在不去铜鼓岭都不行了。
马车缓缓奔向铜鼓岭,宋隐上车后就闭目小憩。
朱高燧看着干着急。
不过他并没有吵宋隐,看着窗外风景,一直到铜鼓岭。
看到铜鼓岭如此繁华,朱高燧愣住了。
“宋大人果然经营有道!”
“还行吧!”
宋隐淡淡笑了。
“咦?”
朱高燧满眼惊疑地看着眼前军校工地。
“宋大人,我怎么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大片工地?”
宋隐边走边解释,“这是皇上建的学堂。”
朱高燧更加纳闷,“铜鼓岭不是已经有了学堂了吗?”
“你不用打探那么多!”
“京城里无人知道这个工地,没有我和皇上同意,没人进得去,即便是你来了也不行。”
“你日后过来,不得强闯,否则皇上震怒,当真会严惩你。”
朱高燧吃了一惊,“宋大人这里要建什么学堂?”
宋隐摇头,“我可不敢欺君抗旨。”
“这么严重?”
朱高燧忍不住四处打量,觉得这个学堂比国子监还要宽敞,别的倒看不出什么。
“没错!”
宋隐严肃地点头。
宋隐继续视察工地。
军校是铜鼓岭最强的根基,他必定要将军校建得更加完善。
操场、学堂、训练场等每一处,他都认真查看。
跟在一旁的朱高燧却是越来越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