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两人便被掉了个。
不说今日来靖国公府的人家,都是太子一系的势力,素日在朝堂奏对就不对付,还有那几大桌的低阶武将,举止粗鲁,言语粗俗,对自己这位亲王也是随意得很。
“今日父亲请了不少身份低微之人赴宴,淑儿怕这些人唐突了王爷,也怕王爷在里边不自在,便想让您出来松散一下,可看王爷这样子怕是连淑儿都恼上了!”
容淑微微偏过头去,似是有些气恼,但眼神又不舍得从这人身上挪开。
“淑儿误会了,几日没见,本王想你都来不及,怎么舍得恼你!”
齐云湛对容淑还是很满意的,一心一意依附着自己,善解人意,性子柔顺,更重要的事这两年也传了不少关于靖国公的有用消息给自己。
容淑稍稍挣扎了一下就顺从地被齐云湛揽在怀里。
“王爷就知道哄我!”
容淑轻轻嗔了一句。
“本王何时哄你了?”
齐云湛被那些武将敬了几杯酒,已经有些微醺,又有美人在怀,放在容淑身上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揉捏了几下。
“王爷,淑儿还有要事说!”
容淑忙压低声音道。
“什么要事等不得这一时半刻的!”
齐云湛的声音已经有些含糊。
他娶了谢家长女做正妃,但谢明柔才学出众,掌管内院之事也是色色周全,在外也能长袖善舞,进退得宜,帮他拉拢各府势力,就是太端着世家贵女的矜傲,难免让人看着无趣。
至于府上其他妾室,被他那正妃管得跟一个个木头似的,好不容易有了个孙氏,娇俏活泼,又会服侍人,奈何其父是个无用的,只得弃了。
这也是他这些日子对容淑格外有兴致的原因。
“王爷……真是要紧事,是父亲军营里的事!”
听到军营二字,齐云湛才停下手上的动作。
“淑儿探听到了什么?”
“我前几日去前院给父亲送汤,在门外听到父亲正吩咐身边的近卫加紧审讯后边关着的人,尽快审出军营中五石散传开来的事!”
容淑低声说道。
“五石散?这事父皇早就处置了,罪魁祸首也伏诛了,靖国公还打算查些什么?”
明帝下了严旨,要禁绝五石散,但这东西来财容易,他哪里肯就这么放手,虽然不能如先前那般明着大量买卖,但那些吸食得上瘾之人自会花更多的银钱来买。
他还是能借此获得不少钱财。
而且现在买卖都是暗中进行,买家主要都是那些勋贵高官家的纨绔子弟,又不似先前特意往军营那边送,靖国公就算想查也查不到什么。
是以,他根本没把容淑这话放在心上。
“这淑儿也不知……不过那日淑儿进屋前正好看到大哥从后边出来,有些神色匆匆的样子!”
“第二日,父亲院子里就抬出了一男一女,两具尸体!那女的还是五弟跟前的通房!”
“大哥和五弟会不会都参与了这事?”
容淑说完后借着旁边灯笼里的光打量着齐云湛的脸色变化,看到齐云湛脸上的阴沉之色,她心中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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