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怀洲纯粹就是疯子。
钟灵毓多想跟他同归于尽,一了百了。
可是杀母之仇未报,她无谓因为沈怀洲,而搭上她自己的命。
她态度软了,手足无措间,她抱住他的胳膊,“少帅,我不想被锁在这个地方,我知道错了。”
沈怀洲垂眸看她。
她蜷缩在他怀里,腮边泛红,娇小柔软。
宝石珠子似的瞳孔,浮出晶莹水雾。
特别好欺负的模样。
沈怀洲喉间发干,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在床上。
他耐着性子,滚了滚喉咙,“错哪儿了?”
“我不该对老太太说那些话。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啪嗒往下落,钟灵毓泣不成声。
在沈怀洲这里,她一点儿人权都没有。
需要撒谎,需要取悦他,让她觉得自己只是玩物。
沈怀洲轻笑,“你是谁的女人?”
钟灵毓轻咬唇瓣,半晌才耻辱开口,“你的。”
“我是谁?”
“沈怀洲。”
她格外乖巧,沈怀洲胸腔里像冒了一团火,但他焦而不躁,眉头微挑,“我可没看到你认错的诚意。”
钟灵毓哭得更狠了。
这次,沈怀洲没有怜惜,他耐心等待。
钟灵毓只好抓着身前的被子,半跪在床上,主动吻上她的唇。
她又啃又咬,时而轻啄,很笨,没有技巧。
即便如此,沈怀洲的欲火,很快被挑起来了。
她在,他总是容易失控。
想把她按倒在床上,听她哼哼唧唧娇吟。
然后看她受不住时,软声向她求饶的小可怜样儿。
事实上,沈怀洲也这么做了。
他起身,扯开披在她胸口前的被子。
春色撩人。
沈怀洲没有跟以前一样,恶狼似的扑过去。
他循序善诱,教她如何在床上伺候他。
钟灵毓哭声不止。
她被折腾得意识迷离。
事后,钟灵毓瘫软在床上,她浑身酸痛不已。
沈怀洲把锁链解开,将其盘踞在床头。
他其实清楚,她并没服软,只是迫不得已下的妥协。
链子放在这儿,她看到时,总能长些教训。
有忌惮,会害怕,她就不会轻易逃跑。
钟灵毓待在他能看得见的地方,才能让他烦躁的心平寂。
就像现在这样。
沈怀洲抱住她,往浴室走。
他负责清理后事。
他的小女人,凌乱脏污的床单,以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,他都洗了个干净。
等忙完出来时,钟灵毓已经睡着了。
沈怀洲没有去军政府,而是去了书房。
他今日事情不多,处理完公事,他打算带钟灵毓去游玩。
光是威逼不可,姑娘家,还是需要哄一哄。
沈怀洲想带她去买些衣服和珠宝,女人都喜欢这些玩意儿。
他上了楼,把钟灵毓叫醒。
钟灵毓累得不行,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,重新闭起眼睛。
“带你出去逛逛。”沈怀洲把她从被子里捞起来。
钟灵毓烦得不行,“我不去。”
“想去哪里玩,都随你。”沈怀洲哄着她,给她穿好衣服,抱到楼下。
钟灵毓想睡觉都不行,她气得想哭。
沈怀洲分明就是,打个巴掌给个甜枣。
然而,根本推拒不掉,她只能困倦地窝在他怀里,闷声道:“去哪儿都好,不用走路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