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荷忙道:“殿下说得哪里话?微臣始终对殿下忠心耿耿,您的话语便是军令<style>.show-app2{width:100%;clear:both;dispy:block;margin:0010px0;border-radius:3px3px;border:1pxsolid#f2f2f2;}.show-app2-content{float:left;width:70%;background:#dff0d9;font-size:14px;padding:10px0px;color:#3d783f;border-radius:3px003px;line-height:22px;}.show-app2-content.show-app2-cover{float:left;margin:0px10px;height:40px;width:40px;}.show-app2-content.show-app2-detail{float:left;}.show-app2-content.show-app2-detailp{margin:0;}@media(max-width:768px){.show-app2-content.show-app2-detail.show-pc{dispy:none;}}.show-app2-contentimg{width:36px;height:36px;border-radius:50%;}.show-app2-button{background:#44a048;border-radius:03px3px0;float:left;width:30%;text-align:center;padding:10px0px;color:#fefefe;font-size:14px;position:retive;line-height:22px;}.show-app2-button:after{content:"";width:8px;height:8px;border-radius:50%;background:#ff6666;position:absolute;top:3px;right:3px;}</style>是军令,微臣无有不从。”
“呵呵,”李承乾轻笑一声,盯着杜荷问道:“孤若是让你与关陇贵族们彻底切割开来,你也听从?”
杜荷握着酒杯的手顿时一僵,强笑道:“这个……非是微臣不愿,但杜家如今乃是兄长当家,微臣说了也不算啊。”
李承乾苦笑一声,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就说了你不会听……不过孤念在往昔情分,有几句话还是要提点你。”
杜荷坐直腰杆,肃容道:“殿下请说,微臣洗耳恭听。”
李承乾抿了一口酒,缓缓说道:“让你与关陇彻底切割开来,你自然是不肯,毕竟房陵杜氏近些年也算是关陇当中的中坚力量,与别家牵扯的利益太大,你舍不得也情有可原。但是你要记住,千万不要掺和进关陇贵族们的谋算当中去,更不要给人当了刀子使。”
杜荷懵然不解:“殿下是指储位之争吗?杜家与关陇牵扯太深,想要猝然分割难如登天,但是微臣指天立誓,杜家上下坚决支持殿下,纵然赴汤蹈火亦是在所不惜!绝无一丝一毫阳奉阴违之心,若有悖逆殿下之处,雷火焚身,人神共弃之!”
“唉,好端端的发什么毒誓?”
李承乾蹙蹙眉,说道:“孤说的不是自己,而是在说房俊。”
杜荷一愣:“房俊?”
李承乾盯着他的眼睛,缓缓问道:“难道最近关陇内部就没有商议关于房俊的任何事情?”
杜荷略一迟疑,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李承乾盯着他瞅了半晌,有些失望的摇摇头,喝了口酒,吃了口菜,这才叹息道:“想当年房相与杜相并称国之双璧、父皇之肱骨,虽然同居高位,却不曾有半点龌蹉。这两位皆是人中君子,气量恢弘学富五车,彼此密切合作治理天下,方才有如今之贞观盛世。孤却始终想不通,按说似房杜这般通家之好,为何你与房俊如今却走到这等地步,说是形同陌路亦不为过?若是你能够与房俊重修旧好,共同辅佐于孤,将来效仿上一辈的精诚合作,岂不是青史之上一段佳话?”
在此之前,他与杜荷的感情更好,与房俊则略有疏远,主要是因为房俊那个时候率诞无学、愚笨木讷,成天跟在荆王、薛万彻屁股后头,惹是生非不务正业,与杜荷、柴令武的关系都很好,只是跟李承乾玩不到一起去。
相比起来,杜荷虽然也是个纨绔子弟,但起码为人聪慧……
但是后来房俊异军突起,犹如一颗彗星一般绽放出绚烂的光芒,李承乾衷心敬服,刻意交好之下,两人的关系越来越近,直至眼下房俊早已经成为李承乾的心腹班底。
所以他从心底里希望房俊与杜荷能够尽释前嫌、重修旧好,一同辅佐于他顺利继承皇位,然后大家一通努力治理大唐,富贵共享,岂不美哉?
谁知道如今房俊却是与杜荷渐行渐远,虽然最近一段时期关系有所缓和,但是隔阂却始终存在。
甚至于因为关陇贵族对房俊恨之入骨,往后很有可能会使得房俊与杜荷反目成仇、不死不休……
这是李承乾不愿见到的。
谁知他一提起这个,杜荷顿时一脸忿然,不爽道:“殿下明鉴,这事儿能怪我么?当年他房俊愚笨不堪,走到哪里都是我看护着他,不然他得吃多少亏?结果因为遭了柴令武的暗算,大病一场之后像是变了个人一般,不仅对柴令武记恨在心,连带着对我也是爱搭不理的,甚至于跟荆王反目成仇,屡屡作对!就算他房俊有本事,难不成还要我杜荷对他点头哈腰、逢迎拍马不成?简直混蛋!”
李承乾揉了揉额头,无奈道:“孤不是想要管你们之间的恩怨,只是想要警告你,但凡关陇贵族们有什么针对房俊的谋算,你都要离得远远的,否则依旧可能被人当刀子使了!”
杜荷正想要说话,心里猛地一震,瞪大眼睛看着李承乾,不可思议道:“殿下是说……有人要置房俊于死地,而且房俊早已经预先做好了准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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