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,少为自己狡辩。我哥不会放过你的,你死定了。”
陆燃语速极快地说完,脚步匆忙地朝着办公室外面走去。
他的办公室外除了有安定医院的保安守着以外,还有陆淮初派来的四个保镖。
陆淮初派来的那四个保镖,见他出来,恭敬地对他说:“二少爷,大少爷说你们谈完话以后,让我们把那个杀人凶手带走。”
“大少爷还说,您和那个杀人凶手说了什么,要一字不落地告诉他。大少爷现在在回老宅的路上,您现在就打电话跟他汇报吧。”
陆燃眼珠子动了动,微笑:“好的,辛苦你们了,你们现在就把他带走吧,顺便把我办公室的门也关上,我这就去给我哥打电话。”
陆然离开之后,陆淮初的保镖进去他的办公室,把吴松仁带走了。
与此同时,也拿走了花盆里的录音笔。
那个花盆在陆淮初刚才坐过的沙发旁的小桌子上放着。
陆燃坐在他的迈巴赫里面,一边跟陆淮初一字不落地汇报着他和吴松仁的谈话内容,一边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陆淮初的那几个保镖,给吴松仁的脑袋上套上黑色头套,把吴松仁带走了。
他给陆淮初汇报完毕,陆淮初在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,淡淡说了声好,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陆燃将座椅往后调了一下,身体往后,仰靠着椅背,他有些疲累地捏了捏眉心,然后闭上了眼睛。
他的脑海里回想着他刚才在自己办公室里看见的录音笔,回想着温时悦固执地要他发誓的场景,还回想着吴松仁对他说过的话,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。
陆燃深呼吸,尝试着让自己静下心来,但是他失败了。他拿过中控台上放着的烟盒,抽出一根烟,修长手指捏着把玩着。
此时此刻,香烟的味道对他来说,是那么的有吸引力。
他一向对烟酒的自控力很好,可这会儿却忍不住了,终是把香烟放进了嘴巴里,找到打火机点燃,猛吸了一口,他紧绷着的神经仿佛瞬间得到了舒缓,他内心的躁郁在这一瞬间,仿佛也短暂地被抚平了。
陆燃一连抽了五六根才罢休。
他抽完烟,把车窗降下来通风,顺便也下车把烟头扔进了街边的垃圾桶里。
二十分钟后,等车内的烟味散得差不多了,他开车去了一趟玫瑰公馆,洗了个澡,换了身干净的没有烟味的衣服,然后大致收拾了一下行李,提着行李箱离开了玫瑰公馆,驱车前往医院。
他要在医院里住下来,直到温时悦出院为止。
陆燃回到医院的时候,温时悦的病房黑漆漆的,估计是她和她的母亲已经睡着了,于是陆燃便坐在走廊的等候椅上将就了一晚,没去打扰温时悦母女。
……
次日清晨,徐影蔓洗漱完,出门来叫医生给女儿检查身体的时候,看到了提着行李箱,站在走廊里的陆燃。
他看上去有些疲累,少了些从前那种意气风发,轻快的感觉了。
陆燃张了张唇,嗓音沙哑,虽然明显看得出他心里有事,但他还是笑着对徐影蔓说:“阿姨,您醒来了,早上好。”
徐影蔓没给他一点好脸色,冷着脸,呵斥:“我不是让你滚吗?你离我女儿远一点。”
徐影蔓推搡着陆燃的身体,说什么也不让他站在女儿的病房跟前,他更别想进去看她的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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