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时悦:“……”
这嘴巴是淬了毒吗?说话怎么这么难听。
她不服,反唇相讥:“该担心早死的那个人是你吧?我觉得你可能活不过中年,你自己都没几年活头了,还有闲心操心别人?”
陆燃闻言,眸光瞬间暗淡下来,一时间怔住了。
他好像想起了什么,随即在温时悦的脑袋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,凶她:“你咒我呢?再咒我,我还打你。”
温时悦捂着被打痛的脑袋,瞪着陆燃,她越看他,越生气,气得她胸都疼了,一定得乳腺增生了。
为了不被气出大病来,温时悦拉着陆砚言要离开这里。
陆砚言不愿意和爸爸分开,不想走:“妈咪,时间还早,我们再和爸爸待一会儿吧。”
温时悦跟儿子告状:“你看你爸爸,他家暴我,我们还跟他待在一起干什么?”
话刚一说出口,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。他们都离婚了,还家暴什么?
陆燃轻笑着纠正她:“我那是故意伤害,不叫家暴,你去告我吧,让儿子作证。”
陆砚言小胖手一拍脑袋,好无语的。
爸爸和妈咪怎么比他这个小朋友还幼稚?
他让妈咪蹲下来,给妈咪揉了揉被爸爸打疼的地方,然后佯装生气,很凶地教训爸爸:“爸爸,你以后不许再打妈咪了,知道吗?男人不能打女人的,那样不对。”
不能教坏儿子。
陆燃假装虚心地接受儿子的批评:“爸爸知道错了,会改正错误,以后不会再犯了。”
陆砚言听后,竖起大拇指,夸赞道:“爸爸你真棒!”
这父子俩一唱一和的,更令温时悦生气了。
“陆砚言,你不走,那你跟你爸爸待着吧,我自己走了。”
他们父子连心,她是外人。温时悦真的伤心了,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儿子四年,竟然还比不上从没养过他的爸爸。
温时悦气急败坏丢走了。
父子俩彼此交换一个眼神,陆砚言说:“爸爸,我们改天再见,我先去追我妈咪了。”
他穿着紧巴巴的西装,跑起来不容易,看着可滑稽了。尤其是站在陆燃的视角,看他的小背影,感觉他是一只圆滚滚的小熊猫。
今天又是被儿子可爱到的一天。
随后,陆燃独自一人回到了那幢花园洋房。他整整三十岁了,比起以前,成熟稳重多了,也沉得住气了。他不急,只要一步步朝着他设想的进行就好。
这幢花园洋房是他休养生息的地方。
……
一个月后,陆燃又在一个饭局上遇见了温时悦。
这次的饭局是他布局一个月,精心安排的,陆淮初就在隔壁的包厢应酬。
他还把沈悠然也带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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