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你说的为了这个家?
老夫人惊恐看向小内侍,“这位公公可是读错了?”
小内侍冷眉冷眼看向老夫人,“放肆,宣读圣旨也有你插嘴的份?”
老夫人一把年纪被一个内侍呵斥,顿时脸上挂不住。
再加上傅业被贬为平民。
几乎一口血要吐出来。
只是还不及她吐。
小内侍继续读,“傅珩抗击琉倭,奋不顾身,大有其父之风范,念及傅矩之功勋,傅珩之功劳,敕封傅珩为镇宁侯,荫及子嗣,其夫人徐西宁,赐封一品夫人,钦此。”
在傅业和老夫人震怒而怨毒的目光里。
徐西宁接旨谢恩。
春喜扶着徐西宁起身,将一个厚厚的红封递到那小内侍手中,徐西宁笑:“有劳您跑一趟,一点茶水钱,侯爷身体不好,不能来接旨,还望您能和二殿下解释一下。”
小内侍捏着厚厚的红封估摸着里面的数额,眉开眼笑,“应该的,二殿下总说,夫人和侯爷乃国之栋梁,奴才能来传旨是奴才的荣幸。
二殿下专门让奴才给侯爷送来不少药品,还吩咐太医,不择一切手段,务必救治侯爷。
奴才还要回宫复命,就不多叨扰夫人了。”
小内侍告辞。
老夫人阴沉着脸看着徐西宁,那怒火几乎要燃烧全身,咬着牙,“贱人!你搅合的云阳侯府家宅不宁,现在又把我镇宁侯府祸害了!”
徐西宁拿着圣旨挑眉轻笑。
“祖母这话说的,什么叫祸害了?咱们镇宁侯府不还是镇宁侯府?
“这镇宁侯,原本也该是我公公傅矩,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一切复原。
“祖母可是哪里不满意吗?
“我记得我新婚的时候,祖母同我说,你最是疼爱傅珩了,如今傅珩生死未卜,您不担心吗?如今傅珩被封镇宁侯,您不欣慰吗?”
老夫人被徐西宁问的血液逆流直冲天灵盖。
扬手一巴掌就要扇了徐西宁脸上去。
徐西宁轻描淡写的说:“祖母冷静些,我若是挨了打,头脑发昏了,说不定会分家,到时候……不是镇宁侯府的人,我可是要全部清理出去的。”
傅业怒喝,“你敢!”
徐西宁冷笑,“我不敢?好好好,为了给二叔表达一下我的胆量,现在我就分家给你看!春喜!去请族长!把族人一起请来!”
睡了一个时辰。
徐西宁还是困。
但不妨碍她办事儿。
春喜得令,拔脚就往出走。
就说呢,她家夫人在睡觉之前,吩咐她将那些珠宝送一部分给族中之人。
原来是为了这个。
不且春喜走出两步,傅业连忙呵斥,“放肆!这家是你说分就分的?父母在不分家,你的孝顺都进了狗肚子里?”
徐西宁笑:“只要分了家,即便是我夫君过世了,这镇宁侯的爵位,你也占不到半点便宜,怎么?鸠占鹊巢几年,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?”
顿了一下。
徐西宁忽然笑出声。
“你与其在这里和我耍威风,不如想想以后吧,平民且儿子被人糟践了的二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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