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宛棠看向最开始说被骚扰的女性“发骚”的那个婶子,凌厉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她,仿佛要把人盯穿一般,“我不明白,同为女人,有的人怎么能说出那样让人寒心的话。”
“她勾引人你看到了?你在场吗?”许宛棠问道。
一开始说话的那个婶子嘴唇嗫喏,小声道,“这倒是……没……没看到……但是……”
“你既然没看到就别乱说,我们可以告你造谣!你不是女人吗?你没有女儿吗?若是你和你的女儿被人这样说,你也愿意吗?”许宛棠道。
周围围观的群众不少人家里的有闺女,也有不少人家的女儿都受过谢老二的骚扰,只是那些人没有勇气站出来。
被许宛棠这么一说,那些人的拳头听得都硬了。
自己的孩子根本没做错什么,为什么要把错怪在她们的头上呢?
她们才是受到伤害的人。
“这位女同志说的对!”
“对!凭啥这么说?做错的是畜生谢老二!”
“没错!谁再造谣可别怪我的拳头!”
“对!让你也去局子里走一趟!”
那几个对受害者造成二次伤害的人统统被周围的正义群众围了起来。
她们哪能想到自己“随意”说的一句话,还能引起民愤?
两个稍微年轻些的人脚底抹油,瞬间开溜。
唯独剩下那个老太太被围在中间,应该是觉得自己面子上过不去,面红耳赤地和周围的人对骂了起来。
最后,还是老太太的儿子女儿听说了此事,连忙从家里赶来,边赔罪边把老太太领家里去了。
见那几个人走了,就算在场还有其他有偏见的人,见到这样的架势也不敢再出声嘲讽了。
一个年纪稍长的大姐站了出来,对小寡妇道,“你别哭了,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,谁再嘴贱,看我不撕烂她的嘴!”
一个家里有闺女的老大哥眼眶红红,“对!都是家里有闺女的,谁家的孩子不是孩子?下次有啥事儿我们帮你撑腰!”
小寡妇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儿,嘴巴一撇,哭得更厉害了。
只不过这次不是委屈哭的,是感动哭的。
好几个小姑娘也忍不住了,抱在一起边抽噎边道,“没事儿了,咱们不怕他了!”
许宛棠眼眶里框着泪,鼻尖红红。
突然,一只大手放在许宛棠的肩膀上。
这时候的许宛棠最怕有人安慰。
可能是那手掌太过宽厚、温暖的原因,许宛棠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不停地从眼角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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