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来京也有数日了,本公主却一直不曾得见过,这才闹了误会,还请华阳公主见谅。”
苏晴:“……”
一句误会就完了?难道她这两巴掌就白挨了吗?
正欲给自己讨个公道,就听江瑶欢道:“不过话说出来这好端端的你毁我亲自种的花树做什么?
你可知我这颗花树有多珍贵?这是我打算送给父皇的长寿花。
我每日用露水浇灌,早上让它沐浴晨光,晚上吸收月光之精华,既不能风吹也不能雨淋。
这眼看着好不容易开出了花苞,全被你给毁了,你这不是诅咒我父皇不能长寿吗?”
苏晴一脸惊愕的看着江瑶欢,这不过就是普通的一颗花树而已怎么就成了什么长寿花,还给她冠上一个诅咒帝王之名。
她明知江瑶欢是在故意刁难,却也只能咬着牙赔不是:“公主恕罪,我不知这是公主之物。
既是如此珍贵之物理应妥善保管,公主却将其放在此处,我还以为不过寻常花树而已。”
江瑶欢道:“这里是皇宫,我的家,我的东西我想放在哪里就放在哪里,有问题吗?
再者,即便是普通的花树,你堂堂大胤公主便可以随意践踏吗?
真不知你的母亲是怎么教导你的,在别人家中做客却如此没有规矩,真是丢尽你们大胤的脸面。”
“你……”
苏晴气结,江瑶欢说她丢尽大胤的脸面她不在乎,她本就不是大胤人。
可是江瑶欢却说她母亲没有教导好她。
这让她如何忍受?
她道:“我同公主无仇无怨,公主何故如此针对于我?”
江瑶欢扬了扬眉:“我又不认识你,何来针对一说?明明是你做错了事情,反而来怪罪我?
本公主也不是那般没有肚量之人,但凡你摆正自己的态度同我道个歉,我也不会追究。
可你偏偏拿着公主的架子阴阳怪气的同我说话,真当这里是你们大胤吗?
你如果真觉得自己受了委屈,那我们就去母妃那里,让今日来赴宴的所有人都来辩一辩,这是非对错?”
苏晴一口郁气堵在胸前,险些要被气晕了过去。
她又不傻如何不知这清和公主是想把事情闹大。
此事她本就不占理,若真闹得人尽皆知,她还有何脸面在大盛立足?
苏晴深吸了一口气,只得屈膝朝着江瑶欢行了一礼道:“是我错了,还望清和公主息怒。”
她低着头,眼底藏着深深的恨意。
江瑶欢勾了勾唇:“罢了,本公主大人有大量,不同你一般计较。
还请华阳公主以后行事端庄一些,莫要在丢人现眼。”
留下这话,她就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这里。
苏晴站在原地,胸前剧烈起伏着。
早就听闻清和公主和惠和县主关系很好,今日之事明摆着就是江瑶欢为了叶沉鱼出头而故意针对她的。
既然她们对她不仁,那便休怪她不义了。
苏晴愤愤的转身离去,谁料没走几步,就听她啊的一声惨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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