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珩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他,心中默默无语,看来儿子是知道怎么拿捏他的。
萧临渊走过来握着他的胳膊道:“儿子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,难道父亲不想让娘亲回来吗?
三年,就三年的时间,你替儿子守三年的江山。
儿子去寻访高人,把娘亲给接回来,咱们一家人团聚,怎么样?”
江珩眸色一动问他:“你娘真的会回来吗?”
“会的。”
萧临渊抱住他,拍了拍他的背道:“儿子这些年真的很累,没有一日不绷着心弦不敢松懈,如今诸事了却,只想放松放松。”
江珩听着这话有些心疼,是他太过自私了。
儿子为了报仇苦心经营十多年,放下了仇恨还要让他担天下重任。
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只想着逃避,没有想过为他分担,若是涟漪知道了,定会骂他的。
江珩摸了摸萧临渊的头答应了他:“好,爹答应你,一定会守好江山做个明君。”
萧临渊道:“那就劳烦爹辛苦辛苦去御书房写告示,将顾魁的罪证公诸于天下。”
江珩蹙了蹙眉问:“让我去写告示,你做什么去?”
萧临渊舒了舒眉,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:“我去看舅舅的笑话啊。”
……
荣庆宫。
冯雪柔前脚刚踏入殿门,后脚月知章就追了过来。
江瑶欢看见他忙跑了过去高兴的唤了一声:“爹爹。”
一声爹爹叫的月知章心花怒放,他摸了摸江瑶欢的头,满眼都是慈爱:“对不起,爹爹来迟了,现在才和你相认。”
江瑶欢摇了摇头,自从目睹了她父皇的所作所为后,她就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。
她很庆幸自己不是父皇的女儿,而是镇国公府的后人。
江瑶欢抱着月知章道:“爹爹来得一点都不晚。”
她抬头看着月知章的那张脸问:“爹爹就长这个模样吗?”
“不是。”
月知章道:“我的脸之前被顾魁毁了,无法见人,所以一直戴着面具,不过如今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了。”
说着,他将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,露出他本来的容貌。
只是曾经那张疤痕交错丑陋不堪的脸,已经恢复。
只有左脸处还有一道浅浅的伤痕没有消退,但不影响美观,反而添了一抹岁月的痕迹。
江瑶欢看着他那张脸,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,惊呼出声:“爹爹,你长得真好看。”
哪怕已是中年,依旧俊朗不凡。
她伸手轻轻摸了摸他左脸的伤疤问:“疼吗?”
虽然她没见过爹爹被毁容的样子,但也知道那一定很疼。
月知章眼眶微热,摇了摇头道:“不疼了,你和你娘亲就是爹爹最好的良药。”
江瑶欢吸了吸鼻子,还想再说什么,叶沉鱼拽了拽她的胳膊道:“让舅舅和你母妃聊,咱们先出去吧。”
她拉着江瑶欢走了出去,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殿门。
只不过,她们两人没有离开,而是双双拿耳朵贴着大门,听着里面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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