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不是,你哪来这么大的脸?不过一个奴才而已,竟也敢和侯爷相提并论?”
林若谦阴柔的声音里透着十足的气势。
殷红袖扫了他一眼,本以为这个世子柔弱不堪,没想到竟有几分气势,她道:“你们府上没有药房吗?为何还要去府外去抓药?”
她经常出入达官显贵的宅院,自是知道这些高门大户家中都会备有药房,方便府上的贵人抓药煎药。
按理来说这侯府的药房,应该比其它官员的府邸要大,种类更多才对。
林若谦淡声道:“府上自然是有药房,只不过我这个爹胆子小怕有人在药材中下毒,所以宁愿让人去府外抓药,也不用府上的药材。”
殷红袖眼睛一转,这话她倒是听懂了,听说这永昌候的伤是他夫人所致,也是,自己的夫君将他们的亲生儿子换给了一个小妾,也难怪这永昌候要提防着有人下毒。
如果是她的话,她定会将人千刀万剐,以泄心头之恨。
林若谦有这样一个父亲,真是他的悲哀啊。
不多时,林枫将仁济堂的掌柜给带来了,刘掌柜得见殷红袖也在,不免大为震惊。
他以为这个姑娘说帮他们讨个公道,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而已,没想到她当真找上了侯府的世子。
刘掌柜忙跪在地上见了礼。
林若谦道:“掌柜的你不必害怕,将事情的始末如实道来,我定会为你做主的。”
刘掌柜回道:“一个月前,林全来我们店里给受伤的侯爷抓药,他打着侯府的名义每每抓了药却不给银子,总是说下次给,就这么一直拖到了现在。
从治疗内伤外伤的药,到滋补益气的药,我们店里都是用了最好了,可是林全却始终不兑现承诺,将欠下的银子还上。
小的也曾登门讨要,却被管家给赶了出来,管家说侯府从不记账拖欠银子。”
林若谦拧着眉道:“我自从掌管侯府便下了命令,府中上下一律不许打着侯府的名义拖欠银子,需要买什么东西,都会提前去账房支取。”
他抬头对着林枫道:“去把账房的账册拿来,再让人去搜一搜林全的房间。”
殷红袖道:“你是怀疑这个奴才监守自盗?”
林若谦不是怀疑,而是笃定,他叹了一声道:“在我接管侯府之前,这侯府已经是乌七八糟,我虽然已经在竭力挽回。
不过你也知道我以前就是府上不受宠的庶子而已,这个林全是我爹身边的人,又怎么会听我的话?”
殷红袖觉得他真是不容易,要以一人之力撑起这破败的侯府,也是难为他了。
不多时,林枫拿着账本以及在林全房间里搜出来的银子回来了。
林若谦翻了翻账本,果不其然林全在抓药之前都支取了银子,然而这些银子都被他给贪了。
他合上账本,看向跪在地上的林全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?”
见林全瑟瑟发抖,说不出话来,林若谦怒声道:“偷盗府中财物,败坏侯府名誉,按侯府规矩当砍掉一只手,送官府查办,林枫,动手!”
林枫抽出腰间佩剑,正要行刑,就听门外传来一声呵斥:“住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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