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宁离开珍宝阁,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相府门前。
她站在大街上看着相府的大门发了会呆。
不知为何今日她特别想见顾溪舟。
本以为他会来找她拿回自己的玉佩,结果这个男人还真沉得住气。
她如果不主动的话,顾溪舟是永远都不会主动的。
从来都是她追逐着他前行,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走多久?
有时候她也会累,会觉得委屈,会有不甘。
可他们还没有走到穷途末路的那一步,便还有希望不是吗?
谢安宁深吸了一口气,她整理好思绪,转身离去谁料突然有人握住了她的胳膊。
回头就看见那张让她朝思暮想的脸。
谢安宁眼睛一亮,满脸的惊喜:“你回来了?”
顾溪舟看着她,也不说话。
其实她从珍宝阁出来他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,只是她没有发现罢了。
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
相府门前,随时都有人出入,顾溪舟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和谢安宁在一起,因为这样会给她带去麻烦。
他将人带到了马车上。
谢安宁方才只顾着高兴了,如今和他坐在这并不宽敞的马车里,她不免有些拘束了起来。
但瞧着顾溪舟没有不自在的样子,她便也放开了,一如往昔一般笑着问他:“多日未见,你有没有想我啊?”
谢安宁知道他是不会回答的,她只是习惯了这么询问。
因为每次见面她都会这么问,而他从来都没有回应过。
就在她以为顾溪舟又要以沉默掩盖过去的时候,却听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道:“想,每天都在想你。”
谢安宁瞪大眼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她呆呆愣愣的看着他问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顾溪舟道:“我每天都在等你的消息,结果你就像消失了一样。
你可知这样的日子于我而言,每一天都是煎熬。”
谢安宁眨了眨眼睛,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,这怎么可能?
她所认识的顾溪舟冷漠无情,沉默寡言哪里会说这样的情话?
她朝着自己的胳膊狠狠的掐了一下,痛得她龇牙咧嘴。
顾溪舟有些紧张的握着她的胳膊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谢安宁看着他,犹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。
她有些担心的问道:“你…你…你受刺激了?还是病了?”
说着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。
顾溪舟失笑,握着她的手道:“没受刺激也没病,只是开窍了而已。”
谢安宁既惊讶又好奇,她盯着他那张俊脸问:“怎么开窍的?”
她撩了这么久,也没把这个男人给撩动,怎么几日不见他就突然开窍了?莫不是……
谢安宁眼睛一转,就听顾溪舟低低的声音道:“自然是被某人非礼了之后。”
她愣了一下,喃喃道:“这么……管用?”
说着,突然一个虎扑就将顾溪舟压在了身后的车壁上道:“早知道你喜欢这样的,我又何必等到现在?”
真是失策了,白白浪费了她许多功夫。
顾溪舟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