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又灵,人家一个外地来的,况且还是拿回自己爷爷的遗物,你这样拦着别人传出去岂不是给我们灵水镇摸黑?”
苏又灵眼神一冷,犀利地扫了过去,最后落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的赵舍脸上,嗤了一声:“你觉得我说的话做不得数,那我也有怀疑你身份的权利,你现在不过只是拿出来一张照片,这年头什么东西不能做假?”
她说着眯了眯眼,态度不容拒绝道:“除非你能拿出能证明你和我师父血缘,且有法律效应的资料,否则,就是这屋子外面的一根杂草,你都休想要带走!”
伴随着她这句话落地,两个保镖非常有灵性地将赵舍和另一个男人的手再度反剪在身后。
赵舍咽不下这口气,拼命地挣扎,最后又挨了好几拳。
周遭看戏的一群人也被吓住了,一个个面如土色,看向两个保镖的眼神充满了忌惮。
苏又灵挑了挑眉,踱步到赵舍跟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神暗含警告:“你要真是我师父的孙子,这些东西也不见得能落在你的手上,你就算是偷,也得看我允不允许。”
赵舍被苏又灵周身的气势唬了下,反应过来被一个女人震慑住后又觉得丢人,连忙虚张声势地扯长了脖子,“我怕你不成?要血缘证明是吧,老子有的是让你心服口服的证据。”
苏又灵闻言,冲保镖扬了扬下巴,保镖在她的示意下把人给放了。
赵舍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和腰,一阵龇牙咧嘴后,在两个保镖的眼神威慑下,憋屈地拽上矮个男人慌不择路地走了,离开前还不忘放狠话:“给我等着,这房子迟早也是我的!”
苏又灵眸色沉沉地望着男人走远的背影,心里莫名有些不安。
这人这么势在必得,究竟是有什么倚仗?直觉告诉她这人心术不正,怪老头的东西要真落在他手上,她这个做徒弟的只会良心不安。
就算这人真是怪老头的孙子,她也得想办法保全老头留下来的这些东西才行。
这头,赵舍带着矮个男人跑远后上了一辆私家车,拨通一个号码后咬牙切齿一通抱怨:“都是你出的馊主意,让老子带着人过来偷那老头留下来的东西,结果被一个自称是那老头徒弟的多事的贱人抓了个正着。”
“艾先生在灵水镇居然收了个徒弟?”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难以置信地尖细女声,赫然是自赵复被抓后宛若销声匿迹的赵馨宁。
赵舍点了根烟,狠狠吸了几口,然后啐了口唾沫,眼神阴鸷,“可不是,还是个女人,难缠的很,还说那死老头说过把那破房子留给她,这下子恐怕有点难办了。”
赵馨宁冷静下来,追问艾先生的徒弟长什么样,在听完赵舍的描述后,脑海中莫名浮现出苏又灵的脸,冷不丁又回想起当初苏又灵提起过,她在灵水镇有个怪老头教她做陶艺......
种种巧合结合在一起,尤其是在赵馨宁把苏又灵的照片发过去确认后,她当即没忍住气得将手边的东西砸了一地。
苏又灵这个贱人!怎么天底下什么好事都能落在她的头上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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