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无比重要的事情。
林晚意倚进宴辞怀中,轻声道:“明后日有许多事情,咱们早些歇息吧。”
“嗯。”宴辞口中应了,大手却不得闲,如今已经轻车熟路,恣意嚣张。
林晚意无奈地按住,“后日咱们就成婚了,你还这般猴急什么?”
宴辞靠近她耳边低哑地说了一句,顿时就让林晚意闹了一个大红脸。
因为他那句话是:过了后天,就不算是偷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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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督府上下,都喜气洋洋的。
可却有一个人一夜未睡好,脸上胡子拉碴,拧着眉,苦大仇深的模样。
正是穆广宇。
宴辞回来后,看到舅父这个模样,俊眉挑了一下,“舅父,你这是怎么了?”
穆广宇抬起头,看着一脸春风得意的大外甥,心情十分复杂地问道:“你刚从婠婠那回来?”
“自然是,皇帝这几日给我了准了假,不用进宫。”
“你进来,我有话跟你说!”穆广宇拽着大外甥,就进了房,还去把门窗后给关上,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。
宴辞坐在太师椅上,端起茶盏,吹了吹,“舅父,这都督府都是我的人,你有什么话,就直接说罢。”
看着大外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穆广宇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!
他昨天晚上本来挺感动的,但后来要入睡的时候,突然想到一件重要问题,小奕不是当初被那狗皇帝,给变成太监了么!
如果真是这样,那大外甥媳妇又是怎么怀孕的?
穆广宇压低了声音,“小奕,婠婠腹中的孩子,难道是那沈愈白的?”
“噗!”宴辞这口茶还没喝下去,全数都喷到了穆广宇的脸上。
穆广宇摸了一把脸,也没生气,而是叹了一口气,有点焦虑道:“我知道这件事,肯定不怪婠婠,她只是遇人不淑而已。昨日一见,我也知道婠婠是一个好孩子,就是那沈愈白人品堪忧,他的孩子,会不会也不怎么样啊?你现在让他认你做父,以后长大了报复你怎么办?”
宴辞彻底听不下去了,他用帕子擦了擦嘴角,无奈道:“舅父,当年给我净身的是一个老太监,我当时给他用了毒幻粉,他拿刀割破的是我的大腿,但他却以为给我净身了。”
“什么?你的意思是,婠婠腹中的孩子,真是你的?”
宴辞点头,“再说了,那沈愈白早就中毒太深,不能人道了。”
“谁下的毒?”
“是婠婠,舅父,我家婠婠可厉害了!”
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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