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恭城的表情逐渐严肃,南木泽又说:
“想必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猜得出事情的真相,本王的爱妃若真想偷东西,还没有傻到光明正大的闯进去,且凤印那般宝贵,皇后也不可能放在明显的地方,若真放在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拿走之处,那么皇后本身也有重大的问题!身为一国之后,却不重视凤印,这又该当何罪?”
“本王不是来兴师问罪的,毕竟本王来此也无证据,但皇后与太子又有什么证据呢?空口无凭便咬定是苍王妃偷了凤印,本王有何话说?”
说着,他又眯起了双眸,“如今苍王妃在天牢内被动用私刑,命悬一线,而我苍王府也平白无故蒙此大冤,本王不为她讨说法,也该为苍王府讨个清白!”
“本打算亲自审问那个领路之人,结果太子却说他已畏罪自杀,现在还污蔑本王对他动手,所以太子到底是何居心?难不成,太子算计这么多,就是想要除掉本王,好方便你的某种行动吗?”
随着南木泽的话音落下,文武百官纷纷震惊。
“还有这样的事?皇后竟然拿凤印来污蔑苍王妃?太可怕了。”
“弄丢凤印可是死罪,身为皇后自当知道事情的轻重,她又怎么可能不把凤印藏好?若说苍王妃光明正大的闯进去后,还能偷走凤印,未免太牵强了。”
“动用私刑也不对吧?难怪苍王会亲自进宫讨说法……”
“还不是为了苍王府的清誉?如果此事坐实,对苍王府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真没想到,太子与皇后竟然如此不知轻重……”
“……”
南天被说的哑口无言,“皇叔,你连证据都没有,怎的可以如此污蔑人?况且方才你分明就动手了……”
“谁看见了?有证人吗?”
南木泽冷漠的看着他。
他咬了咬牙,“当时里面那么多囚犯都看见了……”
“那你让他们出来。”
听到这话,南天气的差点吐血!
那些个囚犯哪里敢指认苍王?
他简直就是无赖!
眼看太子说不出话来,南恭城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证据便到朝堂乱来,太子,你怎如此不懂事?还不快同皇叔道歉。”
“我……”
南天哑口无言。
气死他了!
该死的南木泽,竟然比自己还无赖!
可是眼下根本没有一人信他,再折腾下去,只会让所有人都觉得他在胡搅蛮缠。
可让他道歉,他做不到!
见他半晌不说话,南恭城又道:“苍王妃到底有没有偷东西,朕一定会查清楚,还她一个清白的。”
“如今证人已死,既然皇后与太子都咬定凤印在苍王妃侍女的身上找到,本王也百口莫辩,想必世人皆看得出,所谓查明真相什么的,已经不可能了,如果这是有心之人的污蔑,本王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,只是希望太子与皇后以后还是好好学学做人,毕竟本王的爱妃拿凤印可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顿了顿,南木泽又道:“苍王妃在天牢被动用私刑,如果说这是对她的惩罚,那也够了,此后本王不会把她交给皇后审问,既然已经找回了凤印,往后她还是好好保管为好,再有下次,无论是偷凤印的还是被偷的,按照我国律法,应当一并惩罚。”
“毕竟弄丢凤印本就有罪,但她心计颇深,既然本王已经被她算计,这个哑巴亏,本王吃下了。”
“皇兄继续上朝,臣弟就不打扰了。”
说完这些,南木泽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跪在地上的南天怎么说都不是,整张脸铁青铁青的。
南恭城只觉得头痛欲裂,什么叫吃下了这个哑巴亏?
他这个弟弟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