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说辞,她从小听到大,接下来不出意外,对方就是要表白了。

方之鸣打量一番她的表情,有些好笑地问:“你怎么这副表情?你不会,以为我要跟你告白吧?”

“不是吗?”

“当然不是!我对有夫之妇不感兴趣。”

苏曼松了一口气:“这就好。”

“你对你自己的魅力还真是自信。”

“我就这点对自己有点信心。”苏曼一点不扭捏。

方之鸣哈哈朗笑:“挺好,姑娘家就该有点自信,自信的人才有魅力。”

“所以你要跟我说的是什么?”

苏曼这么一问,方之鸣的笑渐渐收了起来。

“说实话,我离开舞团,是因为你。”

“因为我?!”

苏曼万分诧异。

方之鸣说:“这段日子,你应该也发现了,我身上的伤。”

“是......”

这段日子,他身上总会莫名其妙多出一些伤,不是伤在了手上,就是腿上。

之前他还会找借口搪塞别人,说是走夜路,摔进了沟里。

可是也不能总是次次摔沟里吧?

次数一多,方之鸣不好找借口了,大家见他含糊其词,便也不再追问。

当代人最大的礼貌,就是保持边界感。

只是私下,领导有专程找方之鸣问过话,问他是不是哪里有难处。

“这些,都是萧北声的保镖弄的。”方之鸣说,“从第一次警告过我,让我离你远一点,我没有听,之后他就找人修理我。”

苏曼震惊得无以复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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