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疆从练武场过来,穿着半截袖,汗水打湿了衣服贴在他劲瘦的身上:“怎么了?”
他渴得不行,进屋喝了两杯水。
程含章面色古怪,还是问他:“你见过男人喜欢男人的吗?想一起睡觉那种?”
沈行疆:“……”
他放下水杯,抓起桌上的电话。
程含章看他拨的是军区医院的电话,按断电话:“我没生病。”他想和沈行疆聊一聊秦小也,到嘴边的话怎么都吐不出来。
沈行疆把电话放下。
他抱起肩膀,用腿支着椅子向后滑了一步远,离远打量程含章。
程含章被他犀利的眸子看得毛骨悚然:“你看我干什么?”
沈行疆皱眉:“怪不得,你对我好得过分。”
“原来……你喜欢男人。”
程含章急得拍桌子:“我没喜欢你,我对你还另有隐情,不是这个原因,我说这个是因为秦小也,他……咳咳……”
他急得咳起来,打断了话。
沈行疆面色冷得能刮下来二两霜,听他说秦小也的名字,他面色才缓和。
“你喜欢秦小也。”
程含章咳得更激烈了,他连忙摆手:“……咳咳……不是,是秦小也喜欢我,他还想日我。”
他在沈行疆面前本来就没有防备,一着急什么都招了。
沈行疆:“……”
“没看出来,那小子还挺有种的。”
程含章第一次觉得沈行疆不解风情:“这件事你保密,别往外传,回去吧。”
沈行疆摸了摸下巴:“我保密,但是我回去得和我媳妇儿说下。”
他不屑于骗人。
程含章差点没直接被气死:“你的坦诚用错了地方。”
晚上,姜晚婉从农场回来,她在院外的井里打了点水,清洗干净手和脸,倒了脏水,给姜有肉弄了点水放它狗盆里,小家伙渴坏了,埋头用舌头卷着水咕嘟咕嘟喝起来,没多久小肚子鼓起来。
等它喝完,姜晚婉把它抱进屋里。
她把窗子打开放了会儿风,在桌角点了根蜡烛,把数学书拿出来,找到上次做了标记的页面,在本子上抄写公式。
她走路回来,姜有肉调皮跑得快,她追着它锻炼身体,回来坐下身体发热,白皙的额角溢出浅浅的汗。
沈行疆回来,就看到姜晚婉穿着军绿色的外衫,长长的辫子扎了两个麻花辫垂在肩膀上,她太瘦,肩膀窄窄的,衣服松垮地挂在身上,有种说不出的随意的美。
鼻梁很挺,眉目温婉,嘴唇红润饱满,这样一张美人脸,浸在摇晃的烛光里,美得像一幅古画。
姜晚婉学得认真,发现沈行疆进屋,已经被他捏了尖尖的下巴抬起头,唇被他堵住。
这院子是他们的一方天地,窗子开着,他就敢含着她的唇,尝她唇里的味道。
“唔……晚婉,我喜欢你。”
沈行疆一边嘬着她的舌尖,一边像她表白,男人炙热的体温把暧昧烘烤到最热,熏得姜晚婉面颊通红。
沈行疆拎着姜有肉的脖子把它放到地上,打横把姜晚婉抱腿上,粗粝的手顺着衣服下巴探上她嫰豆腐般的皮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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