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,周国涛出院。
在医院里养了几日,他神经状态很好,那种心尖酸痒的感觉也不见了。
他进了周家的门,舒张着四肢。
坐进客厅的时候,他随手拿了一粒桌面上摆着的小面包。
当晚。
周国涛崩溃的在床上大吼,“到底怎么回事!”
他扯过惊恐的元一宁。
几分钟后。
周国涛涨红了脸,额头上的汗珠滴下来,一脸铁青。
元一宁闭了好一会儿眼睛,忽然察觉身上的人不动了,她睁开眼对上了周国涛那双心如死灰的眼。
“怎么了?”这话问出口的下一秒,周国涛她瘫软下来。
元一宁很明显的感觉到不对劲了。
“你……”
周国涛额头上青筋凸起,嘴里还在大口喘气,好久后,他疲累的闭上眼睛,对元一宁说:“去请医生。”
家庭医生肩头挂着药箱匆匆赶来。
这一次的检查比以往的让任何时候都长,周国脸色非常难看,他问医生,“怎么回事啊?”
家庭医生抿了抿唇。又看了眼元一宁,猜测性的给出结论道:“可能是——使用过度,您这个年纪,这个频率确实……”
周国涛愣住,好一会儿恼羞成怒,“怎么可能!那也不至于……不至于这样啊!”
家庭医生,“那目前,确实是这个状况啊,要不,明天您去给专家瞧一眼?”
周国涛:“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。
周国涛脸上戴着好几层口罩,匆匆去了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