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爽了,一切都迎刃而解。
傅寒夜脸上的表情,写着爽,很爽,非常爽。
从没有这样的体验,仿若灵魂都跟着震颤,沈念的卖力,他感受到了,也很惊喜。
他单手托住她的脸,另一支掐着她的腰,那腰,虽没以前纤细,他仍然爱不释手,指尖在上面来来回回抚摸着。
低下头,他的视线与她对上,她的眼尾发红,嘴唇微微颤抖着,模样像极了雨夜潺弱的小鹿,美丽中带着楚楚可怜,还有一抹说不上来的无助与迷茫。
这模样,落进他的眼里,镶在了皮肉里,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的灵魂。
“别再见司宴鸿。”
嗓音染了情动时的沙哑。
沈念知道,这是男人交换的条件,她没有说话,只是把脑袋凑了过来,轻轻地咬住了他说话的唇瓣。
她用行动代表了诚意,有事实许下承诺。
也许是太高兴了,傅寒夜的身体,竟然开始忍不住地轻颤。
知道他不能要得更多,他抓住了她的手,十指从她雪白的指尖穿过,爱恋的吻,落在了她的唇角,她不能自已,似猫儿一样呢喃。
一夜,相拥而眠。
空气里,飘浮的都是温馨。
天亮了,沈念睁开眼,阳光落到窗棱上,折射着淡淡的晕光。
她下了床,任一头长发披散脑后,镜子里,雪白的颈子上,旧的痕迹未散,新的痕迹又添,衣服覆盖的地方,痕迹可能比颈子上的更多,粉嫩的唇,微微勾了勾。
直到现在,她仍觉得自己浑身皮肤像着了火,就算孩子都有了,她也并不知道原来男女之事,可以这样快乐,这样舒服。
长发挽起,用贊子别住,洗了脸,刷了牙,收拾完自己,沈念下楼。
没有看到傅寒夜的身影,应该是去上班了,沈念猜想。
至于,司宴鸿,她压根就没心思去研判他,傅寒夜心里不爽,以后,她就不打算见他了,即便偶然遇见,她也要避着走。
她正要吃早餐,阿霞过来了,“夫人说,你吃完早餐,去一下她房里。”
沈念吃完早餐,慢慢向白澜房间走去。
白澜的房间在顶楼,那间房,曾是老太太的住的,老太太一走,白澜就搬了进去,白澜的心思,谁都看得出来,没人压着她了,她就是这座宅子的当家主母。
抬手敲门,动作很轻。
不是她怕,而是她的父亲还在牢里,想要救他,就得收敛情绪。
随着一声‘进来。’沈念推开了门。
门开,她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女人,女人头发散落肩头,顶着一张素颜,模样没有平时的高不可攀,指尖夹了支烟,烟头慢慢燃烧,烟灰积了一层,女人也没有磕掉。
低头沉思着什么。
哪怕听到门响,她也没有看过来。
沈念走了过去,“夫人。”
白澜眉头皱了皱,回过神来,烟头凑到唇边,狠狠吸了两口,吐了口烟雾,锐利的目光,刺穿薄薄的烟雾,射了过来,“昨晚的动静,我听到了。”
沈念没有丝毫的窘迫。
没离前,她与傅寒夜是夫妻,做那种事,理所当然。
作为婆婆,偷听她们的房事,沈念觉得,该窘迫的人应该是她白澜才对。
白澜挑眉,“不管你怎么讨好他,也没用,他的心,肯定是偏着他舅的。”
言下之意是,你不过是他即将不要的老婆。
我是他妈,这个事实永远不会改变。
老婆与妈,他会选择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