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完澡,宁岁岁走出浴室,薄湛北已经在客房洗过澡了。
一身湿气。
手里拿着毛巾,正在擦拭头发:“洗完了?”
“你过来。”
她习惯性帮他吹头发,拿过吹风机,示意薄湛北坐下。
薄湛北坐到她面前。
她帮他吹了头发,瞬时按摩,十一点,薄湛北叫停。
“睡觉。”
宁岁岁习惯了晚睡,十一点压根睡不着。
但薄湛北圈住她的腰:“睡不着,我不介意做点别的。”
他嗓音略微沙哑,身体滚烫。
宁岁岁不是傻子,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晚安。”
她立刻闭上眼,装睡。
薄湛北看到她不断闪烁的睫毛,低笑几声。
宁岁岁心口滚烫,她不敢去想,强迫自己闭上眼。
第二天,薄湛北一早就带着宁岁岁去拜访老中医。
老中医和他是老相识。
给宁岁岁把脉之后,询问了最近的身体情况,开了药方。
“二爷,岁岁小姐身体虚弱,一定要按时服用,千万不能断。”
涉及到孩子,宁岁岁比谁都重视。
她拿了一个小本,记录中医的叮嘱。
薄湛北注意到了她的动作,嘴角轻扯。
从老中医那里回来,薄湛北就叮嘱乔婶每天熬药。
中药又酸又涩。
宁岁岁喝得差点吐了。
薄湛北眼疾手快,拿了一颗蜜饯扔到她嘴里,捂着她的嘴:“别吐。”
宁岁岁小脸扭曲,蜜饯的甜覆盖了酸涩,她才觉得缓过劲儿。
薄湛北松手,拿过纸巾擦拭掌心:“乔婶,以后加点糖。”
“不行,我问过了,糖多了影响药效。”
乔婶看宁岁岁难受,她也心疼。
“岁岁小姐,良药苦口利于病,坚持坚持。”
宁岁岁又往嘴里塞了几颗蜜饯,“好,我尽量。”
薄湛北擦了手,还是觉得掌心一股子中药味,嫌弃的皱眉。
宁岁岁注意到了这一细节,递给他洗手液:“洗洗就好。”
薄湛北挤了一泵,进了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