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湛北一手牵着她,一手输入密码,大门打开。

“进去。”

宁岁岁直觉不妙:“我想回家。”

“你觉得我们的婚讯公开了,老爷子会放过你吗?”

薄湛北冷笑一声:“你若是想走,我可以送你,但你肚子里的孩子——”

“我留下来。”

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。

薄湛北松开手,率先进门。

宁岁岁跟着走进去,扑面而来一股寒气。

一套小五百平的公寓,装修极尽奢侈,但却透着一股冷清之气。

可见主人鲜少涉足。

薄湛北打开鞋柜,换了拖鞋,扔了一双一次性拖鞋:“去厨房,给我做点吃的。”

“我什么时候能走?”

“你想走,随时都可以。”薄湛北长身玉立:“只要你出得去。”

宁岁岁转身,结果房门被锁住了。

很明显,薄湛北要把她关起来。

薄湛北看着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骗,冷笑一声,转身进了主卧。

大门是特制的,沉重厚实。

宁岁岁尝试了几次,确认打不开,放弃挣扎了。

她暗骂一声出声,认命的换了鞋子。

她走到阳台边,却发现也被封死了。

七百二十度全方位采光,看似壮阔,却像是无形牢笼,将她牢牢困在其中。

许久。

“不走了吗?”薄湛北从主卧里出来。

宁岁岁转头,红着眼:“你明知道我打不开门。”

“我说了,只要你出得去,随时可以走。”

宁岁岁暗骂一声卑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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