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大皇子气急攻心晕过去了,臣观大皇子内表虚浮,受伤严重,子孙根虽然受损有一段时间,没可能再恢复,但还是要卧床多多休息!”
马太医立即就上前给大皇子诊了脉,并立即大声禀告。
陈煜成为太监之事就此盖棺定论,若说之前楚宴晔的话还有狡辩的余地,马太医话说出口,就是绝对真相。
毕竟还有谁比大夫了解病情,何况马太医的医术也是公认的高明,为人也公正。
当然,马太医敢这么做也是楚宴晔早给他安排了后路。
一个没了生育能力的皇子,注定是不能成为皇上了,陈煜跟镶阳算是彻底毁了。
镶阳看着晕倒的陈煜,没有半点担心,有的只是深深的嫌弃。
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就这样晕了过去,不是给了别人机会,自己变相承认吗。
镶阳郡主厌恶看在眼里,楚宴晔眸色微敛。
陈帝早已经从龙椅上站了起来,看着晕倒的陈煜又气又怒,眸色一转,也趁陈煜晕倒之际,宣布退朝。
皇家的丑事,被满朝文武看了这么久,也算是到了该将观众清走的时候。
事情处理的结果,还是需要有的,但是要关起门来,理清楚了再给个交代。虽然还是难看,却能想办法心力补救。
何况,陈煜、镶阳阻碍赈灾这是公事自然要在朝堂解决,这大伯跟没过门的弟妹有私,关起门来解决也无可厚非。
楚宴晔冷眼旁观,没有再发难。
牌已经出完,现在需要是静待收获。
御书房。
昏迷的陈煜已经被暂时送往生母玉贵妃的寝殿,但玉贵妃,皇太后包括平安公主都到了御书房内。
皇太后跟陈帝坐着,玉贵妃、平安长公主依次站着,镶阳郡主跪房间中央,楚宴晔作为苦主,站在镶阳郡身侧。
陈帝最先发话:“太子,这件事你想要什么交代!”
“太子殿下,你看在煜儿已经受了这么大苦难的份上,你就不要计较了吧!”
“这怎么能怪镶阳,还不是你之前一直坐轮椅,赐了婚,你对镶阳又冷淡,镶阳才会做错事,她现在名声尽毁,你就放过她吧!”平安长公主为镶阳不平的说道。
苦主一句话没有说,说情怨埋的声音就前后响了起来,听这话的意思,不对的好像还成了楚宴晔。
楚宴晔无波无澜,谁的话也没有接,就像是能直接屏蔽玉贵妃跟平安公主一样,冷淡的目光只在还没有说话的皇太后身上,停留了一瞬,然径自行礼。
“父皇,儿臣从南方几县,一路赶回都城,还没有休息过,儿臣实在是累了,就回府休息了!”
说罢,不管御书房内众人脸色,转身提步离去。
于理说,楚宴晔此时行为没有违背国法,于情说,他已经跟陈帝告退过,他离开没有人站得住脚能拦,尤其爱面子的陈帝。
性格使然,其他人不悦也没有拦,唯性格张扬的平安长公主追在后面大喊。
“太子,你怎么回事,所有长辈都在等你解决问题,你就这么走了成什么样子。”
楚宴晔没有回头,平安长公还想要在身后追。
皇太后终于开了口:“行了,平安,还嫌今天闹的笑话不够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