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者不拒的跟所有女人都有说不清的关系。
碰她之前更不知道,他跟多少女人滚过床单。
嫌弃他,庄明月又何尝不也觉得自己脏?
她宁愿,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认识过。
“在楼下就听见动静,阿宴你是不是又欺负明月了?”姜曼轻飘飘的声音从门外响起,等她走到门口时,见到眼前看到的场景,气色还不错的面容上,没有表相出半分惊讶的神色,反而笑着上前,走到展宴身边,“你瞧你把一个小姑娘逼成什么样了?有什么事不能来找我谈?”
姜曼看着展宴时,那双拉丝又暧昧的眼神,哪怕是个傻子都能看的出来,他们之间本就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。
“出去!麻烦你们,这里是我的房间,不管谈什么,请给我出去。”庄明月放下了手里的美工刀,但是那雪白的脖子上,还是还划出了一道痕迹,血溢出在肌肤表面。
庄明月眼里的嫌恶丝毫没有掩饰,这已经扭曲到极致的关系,不清不楚,互相牵扯,这个家根本就是一个腐烂的沼泽地,所有人都在沼泽里,想要脱都脱不开。
“明月,这刀可不是随便谁都能玩的,小心伤到了自己。”
姜曼像是故意在恶心她,她根本就不想离开。
“你们不走,那我走,这个房间给你们,随便你们怎么样。”
只要不看见他们,在哪都可以。
庄明月从展宴身边走过,在他伸手来抓她时,庄明月是下意识的用刀去阻止他的动作,展宴似乎没料到,她真的会出手,手背上一下子都被划破了。
庄明月心慌的胸口一窒,故作平静的看了他一眼,那眼神相似再说,‘你在敢碰我,我真的会杀了你。’
展宴目光冰冷凌厉,看着已经跑远的人,眼底漆黑一片。
下秒,姜曼脸上挨了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