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楼瑶也是楼家的掌上明珠，现在小公主忽然动了凡心，作为楼瑶的长辈，楼司城也是要表达自己的关心的。

“不然呢？”楼司城抿了一口手中的香槟，回答的理所当然。

“你也可以是为了瑶瑶。”姜颜这才抬起头，微微歪着头打量着眼前的男人。

成熟男人所具有的魅力，在楼司城的身上提现的非常完美。

这个人不管出现在什么场合，不管他是不是主角，他都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，他与生俱来的气场，就是这样的。

“她的事情得是她自己去尝试了，才能甘心。”

楼司城提到楼瑶的时候，语气没什么波澜。

可是这到底也不是一句祝福的话，或者好像楼司城已经从心底里认定楼瑶和卓飞宇的结局不会太好。

“什么意思？卓飞宇不好吗？”

姜颜下意识想到了司景阳，她的朋友圈子其实很小，所能够想到的不太好的男人恐怕也就只有司景阳了。

幸好是她很早就发现了司景阳的卑劣，所以才没有被司景阳伤到。

她当然也不希望楼瑶受感情上的伤。

“你用什么来评判好与不好？”楼司城第一次与小丫头讨论这么深奥的问题。

他所能够认知到的人或事，早就已经不能单纯用好与不好来评价了，所以当姜颜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，他也只是觉得姜颜的世界很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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