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颜很善于苦中作乐。

联系上郑乾，姜颜简单描述了一下自己此刻的情况。

“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下顾呦呦。”

隔着手机屏幕，郑乾看到微信上的消息，不由得愣了一下，瞪大了眼睛反复了那个名字。

忍不住追问了一句，“顾氏集团的千金，顾呦呦？家里有三个哥哥的那个？”

郑乾捏着手机，很快就得到了姜颜肯定的答复。

他滑动着手机屏幕，刚好顾煜扬发来了新消息。

“阿乾，我这个徒弟经济能力有限，所以你手下留情，意思意思就算了。”

顾煜扬还在为姜颜说着好话。

郑乾不由得笑了，这单生意可太有趣了。

他手指敲击着屏幕，想说真想帮姜颜省钱，不如顾煜扬直接回答了姜颜的疑问，还省去了他这个中间商挣差价。

不过郑乾最后还是没有把这句话发出去，他一个一个字删除，随后给顾煜扬发去消息。

“你的这位小徒弟应该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吧？”

“不知道啊，没必要，我怕吓到她，以后再说吧，不过我这个小徒弟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人，很可爱。”

顾煜扬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。

如果不是知道姜颜已经心有所属，他都有可能对姜颜心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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