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，我从来都不觉得她是被逼无奈。”顾煜凌自嘲的笑了笑。

随即笑容中多了一分意味深长，“我还挺感兴趣的。”

对于这个答案，顾先生两手一摊，“既然都已经想好了，就没有必要犹豫，放手去做吧。”

撞了南墙才能回头，至少也能够看到沿途的风景。

他自信顾煜凌的能力，也清楚对方的底线。

“爸，你就从来都不担心我玩过火了，损伤了顾家的利益吗？”

顾煜凌有些不解。

除了在顾呦呦的事情上，顾先生和顾煜瑾据理力争之外，顾先生从未对他们几个有过任何限制。

从小到大，顾先生给他们提供了充分的试错机会，让他们可以无所顾忌的生长到了今天。

“利益？什么是利益？你在保护颜颜情绪的时候，想到会因此为自己招惹上麻烦吗？”

顾先生反问。

顾煜凌摇头。

他的确什么都没想，只是那天晚上他没有接到楼司城的电话，就知道楼司城并没有说服姜颜。

于是他就直接采取了行动。

铤而走险的初衷只是不想看到姜颜红肿的眼睛和焦虑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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